耿冠南本就是性事中的个中高手,舔舐,吮吸,时轻时重的抚摸,没用了多少力气就让荣加纯彻底交代了两回,白浊液体在水中晕开,很快消散不见。
射精是很耗费体力的事情,荣加纯连着被耿冠南弄丢了两回,这会儿人迷糊惺忪,他微抬起头正看见耿冠南捏着他的脚踝一路细碎地吻到大腿深处,等吻到内侧的嫩肉时男人突然在某个地方停留了一下,那处还有着一道淡淡的红痕,荣加纯视线受阻,不知道耿冠南在看什么,而耿冠南却很清楚,那道红痕是上次耿冠南在浴室中一时兴起给荣加纯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竟然还没有消退。
那是荣加纯被他占有,在私密地方留下印记的见证。
或许是这一潜意识里的认知让耿冠南更加兴奋,他突然对着红痕处又是一口咬下,力气用得不大,只是细细碾磨,但足以让那道印记更加深刻,好似在荣加纯的肉体里注入了他耿冠南的因素,能叫荣加纯时时刻刻都带着他的气息。
等荣加纯因为那点刺麻而轻哼出声,耿冠南的手指已经触到他后穴的穴口,指腹和后穴周遭褶皱的触碰叫荣加纯身体轻颤,而后浑身开始泛起情欲的红晕,荣加纯实在经验有限,直到耿冠南已经借着水的润滑伸了一指进穴口探深浅时,他才有些害怕的意思,不过即使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些许的担心,可荣加纯依旧认真地配合着耿冠南的行动,等到他慢慢适应后,耿冠南适时伸入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直到荣加纯完全适应,耿冠南才顶着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巨棒杵到穴口,考虑到荣加纯是第一次,男人在后穴研磨了许久,借着水的润滑度一点一点钳进湿热的穴腔,阴茎上毛细血管极多,后穴也是极为敏感的地段,进入得越慢两人彼此融合的感觉越深刻越清晰,荣加纯似乎能感受到后穴上每一处褶皱被撑开的感觉,那叫他有一种被占有的羞耻感,却又意料之外地升起了满足的情绪,等到被完全进入,荣加纯已然满头大汗,耿冠南也不轻松,他试着动了一动,哪知才刚刚动作,荣加纯便哼唧出声,带着颤音向他告饶,
“疼。。。疼。。。耿先生。”
荣加纯一皱眉,耿冠南就不敢动作了,把人揽在怀中细细安慰,为了分散荣加纯的注意力,又开始含着人的嘴唇亲吻,等到荣加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顾着从他口中掠夺氧气时,耿冠南趁机前后抽送了一番,荣加纯虽然嘤咛了几声,但并没有疼痛得无法忍受,或许也跟水的润滑有关。
耿冠南前前后后几番试探,等到荣加纯终于适应他的尺寸后才开始慢慢地按照他自己的频率动起来,而他也早已放开青年殷红肿涨的唇,转去啃咬荣加纯消瘦突出的锁骨,在上面种下草莓无数,两人相连的下体被荡起水波无数,波纹激打着浴缸壁沿的声音,连同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起此彼浮。
男人该是太久没有释放,持久力有些惊人,肉棒杵在柔软湿热的后穴里,浅浅地出,狠狠地入,抽插数百下,不仅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反而叫胯下的孽根越加兴奋,倒折磨得荣加纯又是酥麻又是疲累,嘴上本靠着紧咬下唇勉强闭口,奈何耿冠南偏偏想听他咿呀吟哦,阴茎变化着方向和角度在洞穴里横冲直撞,撞得荣加纯破口呻吟,而前面释放了两次的东西又开始慢慢硬了起来。
他被耿冠南操硬了。
感受到变化的耿冠南,一边顶动,一边伸手握住荣加纯又硬了的东西轻拢慢捻,双重刺激下荣加纯阵地防守全线崩溃,不仅被耿冠南撞得呻吟不断,身体更是不断前倾,浴缸中的水也不断外溢,青年只得捏着男人肌肉遒劲的胳膊断续告饶,
“耿先生,慢点,慢点,要坏了。”
“要坏了?”耿冠南被荣加纯的话逗得发笑,但他还是听话地减了速,只是逗弄青年的心思更盛,低喘着问,“哪里坏了?”
男人的手先是极不规矩地很弄了几把荣加纯前面的东西,然后食指移动到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摸着被撑得饱满的穴口褶皱,之后顺着温润的水流稍稍往穴口重刺探了一点,口中继续淫话连篇,“坏的是前面还是后面,我怎么摸着都还有空间?”
“唔,”荣加纯被他的骚话逗得满面通红,他不好意思顺着耿冠南的话接,想极力保持冷静,又承受不住耿冠南野兽般的进攻,只好婉转地求饶,“太满了,后面太满了,屁股要被撑坏了。”
荣加纯说这话绝对没有一点可以勾引的意思,他不过实话实说,但或许是床上经验太少,青年不知道他的话太过情色,听在情场老手耿冠南的耳中竟像是摆明的言语挑逗,弄得耿冠南只想更骋兽欲。
“太满了吗?那一会这东西若是暴涨射精,小妈怕不是要落红了,可惜这是在水里,如果落在床单上,我一定好好珍藏。”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操了荣加纯一下,顶得荣加纯呜咽一声,但随即耿冠南抽插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真如荣加纯请求的那样,开始慢慢研磨。
其实,此时的耿冠南早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如果荣加纯没有告饶,他打算再猛冲几下然后取出东西释放一回,但这会儿荣加纯要他慢下来,射精的意思就淡了些许,不过两人也都算箭在弦上,荣加纯吐着白浊的铃口被耿冠南用手指堵住,难受的同时还要忍受耿冠南在他后穴的折磨,同原来激烈的进攻相比,这会儿荣加纯整个人都空虚了不少,被欲望支配的人总是会做处一些不受控制的举动,或许是嫌弃男人冲刺的速度过慢了,荣加纯几次都主动抬起屁股去迎接耿冠南的操弄,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放荡之后,荣加纯脸上有一丝难堪,耿冠南则仔细地捕捉着身下青年的每一个表情,他知道尝过最激烈情欲的荣加纯此时绝对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可是他没有马上满足荣加纯心理的需求,而是慢悠悠地转动着自己愈加肿大的巨棒,问,
“小妈,现在慢了,舒服吗?”
荣加纯红着眼尾,只看着他,不说话,眼里尽是埋怨,耿冠南不放过他,胯下继续撩拨,嘴上继续逗弄,
“我现在这种慢法,小妈可还喜欢?”
“耿冠南,你是。。。故意的。”荣加纯终于被他弄得忍无可忍,只好控诉。
“嗯,没错,我是故意的。”耿冠南很不要脸的承认。
两人胡闹了这半天,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意,荣加纯嘴上不认输,一直没让耿冠南放开对他铃口的禁锢,也没让耿冠南加快速度,耿冠南不舍他憋得辛苦,“折磨”了一小会儿后,他手指挪开,腰部发力,两人共同在浴缸中释放了一回。
前后一共释放了三次,清冷美人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荣加纯额头前全是湿发,不知是被浴缸中的水打湿还是被汗水浸湿,他任由耿冠南将他从水中捞起,简单擦拭后,抱到床上,耿冠南细心地为荣加纯套上了睡衣,然后盖上被子,调试好空调温度后,也跟着进了被窝。
荣加纯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就觉得身边一个重量压下来,随即高低差便让荣加纯的身体不自觉地滚进了耿冠南的怀中,男人自然是一把把人揽进胸膛。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可惜荣加纯疲累非常,身体被耿冠南蹂躏得酸软,第一次承欢的下体更是红肿刺痛。
耿冠南或许也知道自己不够‘矜持’,借着酒醉借口把人弄得瘫软不算,因为没有提前的准备,也没法给荣加纯使用过度的后穴弄点药,他‘满怀愧疚’的凑到人的颈窝处,含住荣加纯的耳垂轻轻啃咬,青年被他弄得不安生,手伸到耿冠南胸口推了一下,却被男人握住腕子,荣加纯勉强睁开眼,不满道,
“你咬我做什么?”
“看你睡着没有。”
“。。。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