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鹿祈答应一声站起身。
莫名被捂眼睛的小三花咪呜一声跳开?了,脚脚绊到台灯的电线,慕南乔眼疾手快的俯身扶住台灯,摇头笑?了,“屋里有些摆件要收起来了,台灯换一个?吧。”
养猫猫确实是这样,小三花酷爱从桌子上往下推东西,这两?天鹿祈放在桌子上的画笔、慕南乔的迈巴赫车钥匙,还有她自己亲生的崽……都没能?逃过那隻带着粉色肉垫的恶魔之爪。
鹿祈很认同换台灯这一点,于?是点点头,余光却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慕南乔的耳朵,红红的。
真?的好红,因为俯身调整灯罩,他贴近光源,薄薄的耳廓透着一点光,所以烧红的耳廓和耳垂格外明显。
鹿祈像发现一颗从未被记录的彗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慕南乔调整完灯罩,他才用很惊叹的语气说?:“慕南乔!你?的耳朵会红!你?也会不好意?思啊!”
慕南乔:……
他叹了口气,忍无可忍的抬手轻轻一弹鹿祈的额头。
鹿祈唉了一声,抬手捂住脑门?。
“你?说?的什么话啊小鹿太太,我长得也是脸皮,又不是鳄鱼皮,被你?盯着肚子看?了这么久,还不能?害羞一下吗?”慕南乔说?:“别撩我了,快换衣服。”
鹿祈:???
谁撩谁?明明是他在撩!
但慕南乔不给鹿祈反驳的机会,转身出去,脚步匆匆。
门?在身后合上,他呼出一口气,背抵着冰凉的防盗门?,那些因情动而起的旖旎潮热,被身后冷硬的金属一激,终于?不再叫嚣。
只有心跳仍鼓动着胸膛。
一门?之隔,鹿祈心情不错的哼着歌,一顿一顿的,后来逐渐流畅,好像是柴可夫斯基的《芦笛之舞》。
明快、活泼,像一隻扰人不自知的小麻雀。
慕南乔靠着门?仰起头,修长的手指撩起额发,眼睫垂落半遮住瞳仁。
也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笨笨的小鹿。
耳朵红了有时候可不只是害羞。
……
好在川菜并不是只有红彤彤的辣椒,慕南乔谨慎点菜,夹菜时战略性的避开?辣椒,最后成功保全自己身为总裁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