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铭同学开始发烧了,忍不住问同学要了点退烧药吃了,烧算是暂且退了下去可是一觉醒来额头又在发烫。更可怕的是扁桃体发炎,整个喉咙就跟烧着一团火似的,二十小时不停歇地燎得他无比难受,每说一个字、每咽一口水都如同千万根针扎一般——“去尼玛的多喝热水、不用吃药!老子都快死了!”终于忍不住去了医院。
坐在椅子上等的时候,柳一铭忽然脑海里冒出个念头,要是林知夕陪着他该多好,生病了还能对林知夕撒娇。。。。。。罢了罢了,都什么事啊,分手了你还惦记着人家作什么?神经病。
可是一个人看病算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之一了,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终于到了他。
柳一铭用力发声,向医生阐述着自己的情况,实在说不出话的时候手都用上了各种比划。
抽完血,他看着那化验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虽然看不懂,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惨好惨。
病毒性感染,扁桃体还化脓了。。。。。。
怪不得,好痛哦。
除了一大堆药,明天开始还要来做雾化。。。。。。
冬夜总是来得早些,柳一铭开了药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寒风冷冽如刀锋刮在脸上,窜进喉咙里更是逼得他连连咳嗽。
老子血都要咳出来了!
脑海里各种芬芳词汇翻涌而过,柳一铭咬紧了唇,穿梭在北风呼啸的寂寂黑夜里,只觉得手脚冰凉、浑身不适。此时刚过饭点,可是他现在却完全吃不下饭,只想快回寝室把药给吃了,正想着,加快了脚步。路灯昏暗,还是熟悉的一切,柳一铭尽力放空大脑不去注意周围的景象——那都是他们俩一起走过的路,看了又想起他,反而心烦。
走到公寓楼下,身体稍微暖和了些,忽然熟悉的身影闯入了眼帘——林知夕。
这算什么事?这都能偶遇到?
他身边是?
那个人他见过的,那天晚上在后街。
他的新男友?
呵,这动作挺快啊。
柳一铭连忙低下头,不敢对上林知夕的眼睛。心里翻涌起苦涩滋味,鼻子忽然一酸,擦肩而过的那一刻眼泪直接涌出了眶。
什么啊,你长得帅就可以无缝衔接吗?
你这品味也忒差了些吧!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好看,可总比这货好看啊!他还那么矮!你不是很讨厌染黄毛的男孩子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