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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页(第1页)

叶昭:“雨声太大,听不见。”夏玉瑾还是不放心。叶昭:“我不说。”夏玉瑾当场拍板:“继续!”对付流氓就是要比对方更流氓。夏玉瑾流氓地扑上来,拉扯衣服,要把媳妇剥得比自己光。叶昭结实平板的上半身,他不感兴趣,便直接找准腰带的绳结位置,顺利扯松,然后抱着媳妇那双梦寐以求的雪白修长漂亮美腿,流着登徒子的口水,狠狠亲了几口,捧着小细腰,只见曲径通幽处,水帘花木深,立即带着最无畏的勇气,长驱直入,准备抢先入港。即将抵达胜利的那一瞬。天地忽然反转了。是叶昭猛地又想起了海夫人的教导和丈夫的“喜好”,豪迈地翻了个身。轻轻巧巧地将他推坐在长椅上,安稳身形,对准目标,大刀阔斧地跨了上去,一坐到底。“我干!”夏玉瑾来不及申辩,再次悲催了。“不错,”叶昭动了两下,自言自语,“果然不痛了,海夫人诚不欺我。”会痛还那么猛,不痛呢?这婆娘凶残起来不是人。夏玉瑾觉得自己的未来岌岌可危。将军开始勇猛进攻,和初次征战的生涩和紧张不同,再战的过程中有和攻城破镇截然不同的快感,让她只想再要多点,再多点。让鼓点般的节奏,迅速起伏着。锦衣上的美丽蟒纹,沾染了靡靡水迹。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在旋律的催动中,强烈爆发,深浅快慢,节奏起伏,她要带头冲锋陷阵,掌控战场的所有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的指挥和命令。骨子里被压抑的残暴在蠢蠢欲动。脑海里被控制的邪恶在缓缓生长。这才是她用自制力隐藏起来的真正本性。“混账!我要在上面做!”“是很么?雨声太大了,我听不清。”夏玉瑾的抗议与挣扎,被叶昭充耳不闻。他咆哮着,两只手的手腕却被抓得紧紧的,牢牢固定在长椅的椅背处。衣襟终于被扯开,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处在不停吞咽着,囚禁的感觉带来更极度的快感,和阵阵纠结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叶昭忽然停下动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发梢:“还要吗?”“要!快点!翻身,我要在上面!”温暖的结合处,他的男根却还没有发泄出来,看着对方整齐衣冠下的□双腿,全身上下都是阵阵难受的憋屈,脑子里除了本能别无他物。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他尽兴,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叶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坚持:“我要上面。”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着气,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欲望,不作答。叶昭动了一下,再次坚持:“我要上面。”兄弟在人家手里,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动都不行,夏玉瑾进退两难。叶昭低下头,让漂亮的卷发缓缓垂在他腰间,眼珠子就想看着猎物般,半眯着,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着,不停用言语挑逗。军营里男人逛上等青楼的有,逛下等窑子的也有,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叶昭扮作男人,为了合群,偶尔也会陪大家说几句荤笑话。尺度百无禁忌,毫无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闻所未闻的,听得他身下越发威猛,越发想要,就是为了面子,拼命隐忍。叶昭推推他,劝道:“别坚持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上谁下,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夏玉瑾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最恨被人压!”叶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爷们,怎么压你了?春宫里又不是没这姿势。”夏玉瑾反对:“不行,给人知道多丢脸啊。”叶昭耸耸肩:“你不说谁知道?我是你正室,总不能把我们房事拿去到处说吧?”夏玉瑾呆了一会,迟疑道:“人家会猜到。”叶昭爽快道:“我告诉他们,你在家里威风八面,勇猛无敌,压得大将军起不了床好了。”夏玉瑾:“放屁!”他们对视片刻,都觉得很好笑。对峙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两人总算想起是在行房,不是在争输赢。夏玉瑾觉得前阵子让媳妇很不高兴,现在是来安慰她的,偶尔让让步也无妨。于是他很爷们地允了,决定先干完这票再研究下次反攻。叶昭得令,大喜,将练武没发泄完的气力用得淋漓尽致。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罩住水榭,掩盖所有的秘密。叶昭保证守口如瓶。夏玉瑾终于放松自己,兴奋起来,嗷嗷叫得很痛快。66水祸滔天雨带来的,不止是美景,还有灾祸。上京去漠北,山高路远,遥遥千里,快马加鞭来回也要月余,普通的客运及货运通常会经水路,先至江北的临河县镇,再换车马北上。江北,岫水县县衙府邸,满脸皱纹的章县令正躺在县令摇头晃脑地感叹着,将手伸入佳人怀中,狠狠捏了把,引得她低声嗤恼,不由呵呵大笑,脑子里却想起昨天经过岫水县去古陀山,投宿驿站的那行官员女眷。听说是边关柳将军的侄女,年方二九,长得花容月貌,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三分。听服侍她的驿站婆子们嚼舌根,说这位仙女般得姑娘,竟是要去去古陀山的妙莲庵出家为尼。妙莲庵是贵族女子出家的地方,多半是丈夫死后,不受宠的妾室,或是犯了错的闺秀和太太,在那里青灯古佛,了此一生。那么年轻,那么美貌的人儿,为何如此命苦呢?真是天妒红颜啊!要不是美人儿背后的关系太硬,实在惹不起,他立刻抢回来当菩萨供起,抱着天天疼。章县令想得口水都流了两滴,只恨没机会下手。服侍他的白氏是个妙人儿,见他心猿意马,立即讨好道:“大爷,你想要柳姑娘也不难。”章县令“呸”了她一口,若是几十年前刚中进士,风华正茂时也罢了,现在都五十好几的老头了,他再自恋也不会觉得娇滴滴的大美人会看上自己。白氏笑道:“你不是还有个二十岁的庶子,长得英俊洒脱,才华出众,尚未婚配吗?他前阵子还中了秀才,和柳姑娘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料想柳姑娘要出家,也是被逼的,若是能得个俊俏郎君青睐,怎会不心动?”“胡扯!”章县令狠狠训斥两句,心里却有些意动,他庶子的长相确实拿得出手,说话做事很讨人欢心,明面上风评甚佳,除了平生只好男风外,没什么大缺陷。柳姑娘无父无母,八成是教养不良,风流放荡,德性有亏,惹家门憎厌,所以让她出家赎罪。若让儿子出面勾搭,骗娶进门,待东窗事发,生米已成熟饭,美人儿独守空闺寂寞,做公公的去寂慰一二,也是情理所在啊。章县令越想越美,仿佛美人儿已经到手,赶紧扑倒白氏泻火。门外传来疯狂的嘶喊声:“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章县令怒极,光着身子从床上跳起来,推开丫鬟,和衣而出,狠狠踹了来人一脚,骂道:“什么不好了?你老爷好得很!”被踹到的衙役姓李,是衙役里的小头头,他连滚带爬,顾不得疼痛,带着泥巴和雨水,梦游似地扑了回来,跪在地上,红着眼叫:“老爷,漠河决堤了!”“什……什么?!”章县令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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