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岐更是烦透她这种乖乖认错却坚决不改的样子,剥落她湿透的上衣。
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唯独流奶的两粒艳红而招摇。
傅岐抬高手腕,温热集中的水柱击打着硬挺的奶头,越狠,越挺。
爸爸,傅妍找回点狗胆,我,我可以自己洗。
傅岐扯过毛巾,嫌脏似的裹住右手,挤出沐浴露,又狠又重地揉搓地她酥痒难耐的奶头。
阴沉地讽刺,你舍得洗吗?
她翕动唇瓣,想辩解,又低头看自己上下都流水的淫荡身体。
她闭嘴,闭眼,假装她还是五岁,傅岐帮她洗澡。
可从前他都是飞快薅过她身体,不耐烦地冲淋。
现在,他恨不得毛巾的绒毛刮过她每一处。
她的唇缝,耳珠,眼睫;
她的锁骨,乳头,肚脐;
她少得可怜的耻毛,颤抖的穴肉
好像他从里到外洗过,她就没跟宋怀远亲吻过、险些性交过。
半小时后。
她好像终于脱敏了,被洗得干干净净,在傅岐面前赤身裸体,也没有敏感到想要淌水。
方晔那个死变态说的脱敏治疗,似乎像那么回事。
傅岐脸色仍阴鸷,她怯生生地问:爸爸,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如果他一直晦涩不明地生气,她宁愿他抽打她发泄出来
毕竟,她不会放弃宋怀远。
傅岐关了水,右手握住她细腻莹白的大腿,拇指指腹轻轻按住已经紧闭的穴缝。
傅妍,你,跟他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