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好枪法,某也来!”黄盖一挺长枪,也加入屠杀之列。依照张超口号,大喊起来:“插!扎!刺!叉!”
连杀数人之后,黄盖顿时一愣,“呃?插……扎……刺……叉!这好像是一个动作啊?”复又重复一遍,登时呆住,手中长枪无意识地比划着,脸色怪异无比。
“插!扎!刺!叉……”身处战场之中,四处满是喊杀之声,眼前尽是刀光剑影,让张超无法控制自己,已如疯魔一般,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而在他身后,一千丹阳兵高举重盾,钩镰枪挺在身前,护好张超周全,令得反攻贼兵无法对张超形成有效威胁。
“喔!原来如此!主公这是在杀鸡儆猴!妙!妙啊!”郭嘉见到四处逃窜的贼兵纷纷跪地求饶,顿时装作恍然大悟状,抚掌叫道。
“奉孝,你,确,定,是,杀,鸡,儆,猴,乎?”荀攸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蹦出来。
刚刚荀攸恰好瞧见一名跪地求饶的贼兵,被张超迅如闪电的一枪捅在屁股上,那画面实在太那啥,令人不忍直视。
“啊哈!呵~呵~!那人,许是贼兵主将吧。”郭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干笑两声。
“奉孝,你自己信吗?”荀攸望着郭嘉尴尬的样子,幽幽一叹。
“汝信不信,在下管不着,反正吾信。”绞尽脑汁给张超找借口的郭嘉,被荀攸问得郁闷不已。只得嘴硬一句,便不再理他。
“插!扎!刺!叉……”响亮的口号,一传十,十传百。跟随这张超的一千丹阳兵整齐划一地喊着口号,勇往直前。一时间,张超所率的重步兵队,竟成了战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令得城墙之上的徐州守军亦是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万马奔腾的响动早已传遍整个徐州城,震得地面轰轰作响,吓得城中百姓牙齿不停打颤,纷纷猜测是否黄巾军攻破城池。
徐州城刺史府中,陶谦亦被蹄声惊醒,慌忙召来近侍询问。
待得知有救兵前来解黄巾之围,顿时大喜过望,草草更衣便跑上城头,观望战事。
“主公,请看,城外军士皆悍勇无比,尽皆百战精兵。黄巾贼寇俱都望风而逃,骑兵过处挡者披靡!”西门守将糜芳见陶谦到来,忙护其登上城头,指着华雄率领的西凉铁骑赞不绝口。
“军容整齐,疾而不乱,马术精湛,堪称一绝,统军之人必为大将之才。”陶谦被西凉铁骑冲阵的壮观场面所震撼,口中连连惊叹。
一次安全第一的命令,能将陶谦给震住,也算没有白费张超一番心血来潮。
“插!扎!刺!叉……”
就在陶谦惊叹之时,张超所率领的重步兵队也从远处追杀过来,顿时惊得陶谦再次目瞪口呆。
“好威风的战阵!好响亮的口号!”糜芳羡慕地望着整齐划一的重步兵阵,激动不已。
徐州城北门外,青州黄巾军主将似颇有智谋。当机立断,马上收拢败兵,即刻退于十里外,稳住阵脚。
荀攸随后赶来,见到北门黄巾军退而不乱,恐硬拼之下,伤亡过大。忙命传令兵告知张超,停止强攻。
厮杀一夜,天明回到大帐。张超本想好好睡上一觉,可郭嘉却在这时找来。
“主公,您应当即刻进城,面见陶谦。此事刻不容缓,当早图徐州。否则青州黄巾贼军一旦归降,陶谦恐难就范。”郭嘉进到大帐,见张超准备睡觉,急忙上前进言。
“哎呀!对了,我把正事都给忘了。”亢奋一夜的张超,在昏昏欲睡之际,陡然听到郭嘉的话,立刻想起此战用意,忙将衣服穿好,匆匆跑出大营,直奔徐州城。
此时,立于城墙之上的陶谦翘首眺望。见城下来人居然是张超,便立即命人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只是,就在他准备走下城墙迎接张超时,忽觉脑中一晕,一头栽倒在地,昏厥过去。
“主公!”陪一旁的糜芳,见陶谦突然晕倒,顿时吓得惊呼一声,忙招呼兵士,将陶谦置于担架上,抬下城墙。
“子方,陶公怎会晕倒?”张超见陶谦竟是被抬下城墙,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陶谦可千万不能死。
“主公旧伤未愈,昨夜立于城墙之上观望战况,应是感染了风寒。”糜芳摸着陶谦滚烫的额头,悲声说道。
“快送陶公回府医治。”张超比糜芳还急,催促着兵士赶快回府。
糜芳闻言,点头应是,一行人急急忙忙抬着陶谦赶回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