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第一章)o-o-o在我唸大学的时候,刑法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教授上的。
基本上如果是台湾自己岛内大学毕业的土博士,要刚毕业就获得国立大学的教职是有点难的,就算是刚回国的留洋博士,也多半大我岁以上,我从来没想过教授可以和“年轻貌美”
沾上边,不过因为我们教授是天才,从小就是资优生,所以有了例外。
我们教授奇葩的不是她的年轻,而是她的大胆,她曾经多次,好吧,应该说每次,为了讲解法条或桉例的争点,可以不惜脱衣脱裤,甚至和男学生当众交媾,不过,这些机会不是属于我的.jpg最气人的是,高中毕业之前都被人叫做小平的我,上了大学以后,人家都知道小平另有其人,名字明明有平却只能被人叫“老谢~~~”
“老谢~~~”
还模彷异域的关之琳这样带着口音叫才气人!还会叫我“小平”
的,只剩下高中同学阿祥了。
我和阿祥不仅高中同班,大学四年也同系,七年的交情让我们彼此相当珍惜彼此,同样有色无胆的我们,总是在课堂上一起意淫女教授,然后回家再互相提醒哪边没看清楚,还统计教授被颜射、中出几次,做着另类的共笔。
然而,即使我们大学四年几乎每週都看着女教授在课堂上被人中出,甚至大量灌精,我和阿祥却始终没有破处,直到阿祥去世的那个月。
“谢执达员,晚上要不要唱歌?”
“陈录事,怎么那么好兴致?”
说来好笑,刚进法律系时,我们平时都陈律师、谢法官的叫来叫去,到了大三,看彼此都无心在课业上,已经改口叫陈法警、谢书记官,今年我们大学毕业了,对法律毫无兴趣的我们,索性降格成执达员、录事了。
事实上除了民间的律师或代书,称呼司法人员的职称是不会加上姓氏的。
“啊就爽啊!”
阿祥兴致勃勃地说。
“又是只有我们两个?”
其实我已经习惯边缘人生活,和阿祥独独两个臭男生去唱歌的经验也已经几十次了。
“其实有妹喔。”
阿祥兴奋地说。
“怎么骗来的?”
我讶异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来的?”
“洒泡尿照照镜子,你如果不是用骗的或是用强的,怎么可能有妹啊?”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到了,这傢伙。
对于毕业还保持联络这一点,我的心中暖暖的;毕竟法律系是文组第一志愿,很多同学都自视甚高,不然就是有些怪癖,所以对于阿祥始终把我当知心朋友,我一直都很感激。
在ktv门口,遇到他们三个同时从停车场走了过来,手上已经提了盐酥鸡和其他小菜。
我打量着打扮入时,穿着黑色约略长到膝上短裙,上衣是白色细肩带的女生,脸蛋还不差,勉强算是清秀,又有点艳丽的瓜子脸,眼睛水汪汪的,然后问阿祥道:“你们怎么来的?”
“就我那台lex啊。”
阿祥使着眼色道。
靠北咧,我怎么不知道lex有出机车,阿祥应该是买不起汽车的人啊。
“刚买的新车喔。”
胖的那个女生附和着。
到了包厢内,对方也是两个女生,正的那个叫娜娜、丑的那个叫芸芸。
听阿祥说,对方是他在文化中心图书馆念书准备司法特考时认识的。
图书馆念书,好遥远的回忆啊,自从中正大学毕业后,我就没去过图书馆了。
事实上,对方果然气质还可以,难怪能接受我和阿祥这两个言语无味的臭宅。
至于阿祥怎么骗对方呢?好像是拿着法学教科书勐k,然后让对方以为他要考法官还是律师,事实上阿祥只想考个五等的录事,月薪三万不到,勉强餬口就好。
女生对于准备法官或律师考试的对象总有一股憧憬,如果阿祥已经是律师或法官,也看不上她们这种庸脂俗粉了,所以对方大概是觉得可以长期投资,这才和阿祥愈走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