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两杯,魏暖杨可以理解为自己的手法不行,三杯四杯,可以理解为乐正独心情不好,等冲了七八杯还不行的话,那就是乐正独在整他。
魏暖杨忍着怒火,小心翼翼的把咖啡杯放在乐正独的桌子上,已经想好了说辞。要是这次还不行,他就得问问了乐正独是搭错了哪个弦,故意欺负他!
乐正独瞟了一眼咖啡,嘴角浮现出一丝报复后的笑容,单手比了比身后的落地窗。&ldo;今天天气不错,把玻璃擦干净。&rdo;
&ldo;我去叫清洁工。&rdo;
&ldo;我是让你擦。&rdo;
魏暖杨攸然停住脚步,转过身,一个健步窜到乐正独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质问道:&ldo;我的职位是拓展经理,就算现在做你助理,你觉得我做这些合适吗?&rdo;
乐正独等的就是魏暖杨发脾气,微微一笑,回道:&ldo;你不说喜欢我吗?让你干点力所能及的工作,你就这种态度?&rdo;
魏暖杨哑然,没出息的红了脸。乐正独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多有杀伤力,尤其是对着他这种拿着人家照片打飞机的。
&ldo;知道了。&rdo;魏暖杨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乖乖的去洗毛巾,开始擦玻璃了。
之后,又按着乐正独的吩咐,陆续做了打扫灰尘,擦地,买午餐,洗卫生间,洗衣服,削铅笔,撕报纸……等等工作。越到后面越匪夷所思,魏暖杨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尤其是撕报纸,魏暖杨每撕一下都感觉自己像个老年痴呆,脑子渐渐放空,好像真的不会思考了。
魏暖杨本想今天贾士勃来上班,一定会来找他,那他就得救了。可谁能想得到,贾士勃第一天上班就放砚名的鸽子,愣是一天没来。
魏暖杨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班,累得脚软腿软,终于死了这条心了。
乐正独看了眼手表,再看看双眼无神,却还强打精神给他读报纸的魏暖杨,心情终于好了那么一点。
&ldo;你下班没有事吧?&rdo;
魏暖杨指尖用力,把手里的报纸抓出几道爪印。一听乐正独话里有话,立即警铃大作,马上用力点点头,说道:&ldo;有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那个……同学聚会,早就答应好的。&rdo;
&ldo;在哪里?&rdo;
&ldo;外滩。&rdo;
&ldo;哦。&rdo;乐正独笑笑,从抽屉里拿出名片夹,挑挑拣拣的翻了一遍,才从里抽出一张递给魏暖杨。
&ldo;聚会结束,去这家店买一份蛋糕,随便什么口味都可以,买完送到我家。&rdo;
魏暖杨拿着名片彻底傻眼了。同学聚会就是随口一说,外滩也是随口编的,他家离那很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