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胆量过来的。”巫行远俯下身去亲吻展淮的背,展淮敏感地塌下腰去,更显得生育过的臀部浑圆挺翘。
“展秘身材保持得很好,”巫行远的手绕到展淮的小腹,将纤长的还沾有展淮口水的手覆了上去,“如果不说,谁知道展秘的小孩是自己生的呢?”
巫行远一边猛力肏干,一边慢条斯理地将手心的水擦在展淮小腹下面一指长的伤疤上,随后亲亲密密地用手背的疤和那处贴在一起。
展淮闷哼一声,逼里的水更多了,同时巫行远知道,他射了。
“还是这么敏感。”巫行远凑到他的耳畔,亲热地咬吻着他的耳垂,展淮的伤疤和他的伤疤,是两人无法提及的伤口愈合的痕迹,“想不想我啊?”
亲热得像情人才该有的对话,展淮嗓子里漏出一声黏腻的喊叫,又摇了摇头。
展淮抖着手也摸到了小腹上贴着自己的手,与巫行远十指相扣,顺从的模样博得了巫行远的欢心,哪怕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巫行远还是和他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
巫行远亲吻后很好说话,展淮被他按进怀里,跪在车座上,车内空间小,四条长腿无处伸展,只能贴着叠着跪在一起,展淮忍受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身后巫行远的力道像要把他捅穿。
巫行远搂着他的腰,将脸埋进肩颈,粗热的呼吸里尽是展淮的味道,只需要闭着眼冲,因为展淮知道只有不反抗才能尽快迎来高潮,小屁股已经跟着他的节奏自觉地往自己的东西上撞了。
“你的小逼好像比你的嘴诚实。”巫行远和展淮身体合拍,展淮爽得翻白眼。
车内熏香也掩盖不了精液浓厚的腥味,他俩很久没做了,最后巫行远将东西射进他体内,等到余韵消散展淮才被从怀里放出来。
巫行远今天甚至没用手指扩张,因为车上没有消毒水,而隔着手套摸过的东西实在多,不好替他做,只能用嘴。
展淮被气笑了:“你嘴也不干净啊!”
“我下来之前专门去客房漱口了。”
展淮无语:“你能去漱口,就不能带消毒水来?”
巫行远不想解释他今天的行为,低头掰开展淮的腿就舔了上去。
展淮是双性,小逼又嫩又小,当初生孩子都是剖腹产,这里的弹软依旧。
阴蒂被舌尖勾到,展淮腿抬起来,转瞬就被按了回去,巫行远嘟嘴在阴蒂上吮了一下,甬道里就开始流水了。
“好久没玩了。”巫行远看着红色的小逼,没有之前那种色情的润了。
其实展淮忙了一天,那里没有味道是假的,但巫行远不介意,伸着舌头往甬道里舔,粗糙的舌面顶着滑滑的肉,又痒又爽,很快展淮就受不了了,求巫行远快点。
巫行远舌尖灵活的进出,最后对着阴蒂轻轻吹了口气,展淮颤抖着被翻过身背对他。
下半身被抬高,展淮被迫将脸埋在后座自己的衣服堆里。
麻织的坐套粗糙,乳尖隔着衬衫被摩擦的感觉很清楚,展淮难以抑制地夹紧了小逼,里面还在进出的舌头也被夹了,于是一个巴掌甩在了丰满的臀上。
展淮只能尽量将腿张开,被舔得呻吟不断,巫行远吸了一口逼肉,将展淮送上高潮,才起身解开了裤链放出肉棍。
巫行远吃了一顿,总算消停了些,将展淮用自己的长风衣裹起来,包住两条长腿,这才拉好裤链换到了前座开车。
巫行远摇下车窗通风,里面都是精液和展淮骚水的味道。
地下停车场分区很多,巫行远缓慢地打转方向盘,和一个靠边站的人对视了一眼。
是普骐。
普骐上楼又被拉着玩了一把酒桌游戏,心不在焉的老是输,于是被按在桌上宰了一顿才放他走,普骐怕遇到展秘的车,专门绕了下道,没想到……
但是……展秘的车?车品牌对,车型号对,车牌号也对,但坐在驾驶座这个人……为什么会是巫总?
普骐感觉世界观都要叛变了,呆在原地享受属于一个人的cpu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