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味道,可真好,一杯接一杯,美酒加咖啡,我也不会醉。
可是我知道,我醉了。
眼里的色彩还在招摇着,炫耀着。
重金属的音乐,能贯穿耳脉,却引不起我灵魂的共鸣。
醉了,醉了好啊。一醉能解千愁,醉了就什么也想不起了,我叫什么,我不知道,那多好啊,这多好啊。
拼命地笑,拼命地叫。
我脱了外衣,就一种薄薄的无袖外套,往人群里那一双双魔舞的双手飞过去。
谁托起我的腰,谁托我的屁股,谁吻我的颊,谁抓我的头发,谁又来抓我的胸,何必去理呢,何必去管呢。
也许再夜一点,会有人带我去过夜,去疯狂,去做他们喜欢做的事。
不管是谁,无所谓,无所谓啊。
不就是过夜,不就是上床么,我还能损失什么。如果明天我清醒过后,谁把我的心挖走了,我一定会笑着说谢谢。
没心,就不会痛了。
吻我,不要放开我,抓紧我的手,不管你是谁。
我的翅膀上,全是灰,全是血,我哪里是天使啊。
谁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痛得我倒吸了口气。醉意也散了一点点,眯起眼看着眼前高大的人。
霓虹灯下他的脸,越看越是耐看,越是好看。
看来今夜带我出来过夜的男人,是个挺有品味的啊。
我笑着朝他扑上去,我要吻他,不要停下来。
我吻他的眉毛,我吻他的鼻子,我吻他的唇,咬他的下巴,可是他怎么还是这样的无动于衷呢。
“纪景景,你闹够了没有,你看看你像什么?”
“纪景景,我叫纪景景?”我指着自个的鼻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