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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唔，那我就不客气了。&rdo;佐山说着，就走进房里，在沙都子对面坐下。波香关了门，坐到沙都子旁边。

&ldo;听说你们两位是牧村小姐的好朋友。&rdo;

佐山用过份客气的言词问话。沙都子和波香互望了一眼。

&ldo;是的。&rdo;波香答道。

&ldo;这件事真是不幸……你们的心情一定很乱吧？请原谅我现在必须问你们一些冒昧的问题。&rdo;也许是进入女生房间的关系，他的态度看来温和而坚定，同时也显示他很有诚意。沙都子稍微放下了戒心。

&ldo;你要问什么？&rdo;波香说。

佐山点点头，从灰色西装里面的口袋中拿出一本小册子，准备做笔记。

&ldo;我要开始问了……牧村小姐之死，你们有何线索呢？&rdo;

&ldo;你指的是她自杀的原因吗？&rdo;沙都子反问道。

&ldo;我不能讲得很明，不过……今天的晚报大概会报导说她是自杀的……&rdo;佐山讲得有点口齿不清，结结巴巴的。

沙都子再度和波香对望了一眼。她们两人刚才已经讨论过此事，于是都说不知道。佐山听完后，点点头说：&ldo;这是很常见的事。自杀的原因只有死者本人才知道，这种案例非常多。牧村小姐也许就是其中之一。假如她是自杀的，就有可能是这样。&rdo;

沙都子心想，祥子有任何烦恼，应该都会跟她们讲才对。从高中时代开始，她有什么不敢告诉父母的心事，都会找好朋友商量。

&ldo;那么，她最近有没有奇怪的样子？像健康不佳之类……&rdo;

&ldo;有。昨天她说身体不舒服，心情很恶劣，课还没上完就先回家了。&rdo;波香说。

&ldo;哦，课没上完……她常常那样吗？&rdo;

&ldo;没有。&rdo;波香摇着头说，&ldo;昨天是第一次。&rdo;

&ldo;昨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呢？有没有让她心情恶劣的事？&rdo;

&ldo;不知道。&rdo;波香说。

佐山望向沙都子。她也只能摇摇头，因为她昨天没跟祥子碰过面。

接着，佐山针对祥子的个性及其最近的行为，一直盘问她们。她们屡次相互以眼神示意，慎重地回答，完全没有说到祥子为什么要自杀。佐山又问祥子的人际关系，她们不可避免地提到了藤堂的名字。

&ldo;原来如此。那么，牧村小姐和这位男生最近感情很好吗？&rdo;佐山探身向前问道。

沙都子心想，他问得实在相当深入。

&ldo;我想很好。如果他们之间出了问题的话，祥子一定会立刻来找我们商量的。&rdo;波香回答。

沙都子也同意这句话。最关心祥子和藤堂的，就是她和波香了。她有这个自信。

佐山再问了两、三个问题之后，就起身告辞。他道谢说，这一席话很有参考价值。不过沙都子想，实际上他大概没有任何收获。

&ldo;他接下来大概会去见藤堂吧？&rdo;刑警走后，波香关上房门，边走回来边说。

&ldo;藤堂可能有线索吗？&rdo;

&ldo;唔……如果有的话，要怎么办？&rdo;

&ldo;如果有的话……我们会变得很寂寞，可是也没办法。&rdo;沙都子考虑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

此时，管理员来通知说，有波香的电话。波香出去接过电话后，回来说：&ldo;是华江打来的，消息好像传开了。她很生气地说，为什么我们不早一点通知她。&rdo;

&ldo;然后呢？&rdo;

&ldo;她说，要召集所有好朋友去祥子的家。总之，就是叫我们全体集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