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热泪盈眶,诚实道:“好难吃。”教官:“”教官:“你们不按着套路出牌啊?”学生:“真的难吃啊,我们要诚实。”这时候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已经吃饱了,这是他们有生之年吃过的最难吃的饭菜,却也是吃得最畅快淋漓的,毕竟在饥饿的促使之下,所有人都已经丧失了品尝的兴致。婉豆将自己的一双大长腿伸展开来,把帽子拿在手里面,“你说你们不要笑不就好了,你们不仅笑了,还笑的这么大声,莲花教官在那边看着呢,我不罚一下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学生:“”这骚骚的莲花教官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年轻人就连起一个代号都已经不能够好好起了吗?教官又说,“原本今天晚上是让你们去操场上面熟悉一下的,但是看样子你们已经非常熟悉了,尤其是害你们被罚跑步的那两个人。恨之入骨了吧。”学生们:“我们并没有这么小气。”最多就是想把人拎起来打一顿而已。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作死不可?军训的时候罚一个人就约等于罚全部的人。但是谁又敢说自己真的就没有笑?不能,他们其实都笑了,只是没有像是敖曼珊这么倒霉被抓住了而已。“多跑跑步是好的,当初我们还在部队里面的时候,五公里都不叫事情。”婉豆教官淡淡地说,“不信到时候你们问一下十二排的莲花教官。”“你们私底下串通一气。”有的学生一看教官在开玩笑,于是也放开来。“说明我们的感情好。”教官摸出手机来看了一下,又息屏放回裤子的口袋里面,“明天开始训练,你们有手机的同学不要带过来,没有时间给你们玩手机的死心吧。不过你们裤子的口袋也比较浅,带不了。”过了一阵子,他又说:“今天晚上是要开会的,但是鉴于晚上其实也没有什么活动,基本上开完会你们就可以回到宿舍里面去洗澡了,记得看一下衣服合不合适。可能裤子会比较宽大,老师有叫你们带皮带过来吧?我们发的那个不叫皮带,叫腰带,是绑在腰上的,只有装饰的效果,你们要是不带皮带的,明天裤子掉下来不要哭。”学生们都哈哈笑起来,纷纷回答说,带了。也有几个男生脸颊刷白:“小卖部里面应该有的吧?”教官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幸灾乐祸地说:“原本是有的,但是上一批的学生刚刚离开没多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果然晚上的会议就是简单说两句就将他们都放回去了。乔婉试了试浴室里面的四个水龙头,发现都是冷水,顿时就更加不解了。军训基地这不是虐待学生吗?这时候乔妺提着两个大大的暖水壶过来了,问她,“洗头吗?”乔婉说:“洗。”乔妺便其中一个暖水壶的瓶盖打开,淡淡的白色雾气缭绕在她的身上:“拿你的桶过来吧。这里是要下去楼下的开水房拿水兑热的。”等倒了小半桶,她又指了指放在那里的暖水壶说,“都是你的,空了就拿出来,我再下去打就是了。小心不要烫着自己。”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依旧□□】今天听到一个特别好的消息!我心爱的逐梦之音要返场了!超开心的,我要加更来发泄我的开心,所以,今天更六千。七点钟还有一次更新。然后以后不出意外的话,固定更新时间改成早上的八点钟。爱你们么么哒迷彩色(4)整个军训,包括去的那一天和回来的那一天,一共持续九天。但是那两天实际上是基本做不了是什么事情的,因此,多数人更加偏向于七天,也就是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学生们需要做出一点儿成绩来,应付一下结束当天的分列式表演。分列式包括齐步走正步走,经过主席台前面的时候还要敬礼喊口号,如果这都不算什么,那么“整齐”就是要学生们的命了。说起来简单,但是真的走起路来,想要和身边的同伴一样,迈同样高度的腿,摆同样幅度的臂,就相当不简单了——训练一整个早上,十一班——不对,十一排都没能达到这样的要求。用婉豆的话来说就是:“你们这步子走的,跟散步也没啥两样了。”学生们委屈啊,太阳这么大,没多久就头晕目眩了,况且他们凑活到一起都还没有一个月呢,身边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说什么要跟他们走整齐。怎么走啊,就连“一二一”都能喊不整齐。九月份的太阳还相当凶猛,据说一早上已经晕倒好几个了,婉豆看着这群学生细皮嫩肉的在太阳底下晒这么久也心疼,于是想办法带队伍到绿树底下伺候着喝水休息。但是操场上面的绿树真的不多,唯一一块看上去阴凉的地方已经被一群绿油油占领,为首的教官是个瘦骨如柴的,拿着扩音器不知道对坐在树荫底下的学生们说着什么。婉豆眯着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最终屈服了:“有没有人的视力是比较好的,帮我看看树荫底下的那个教官是谁。”“我们哪里就认识这么多个教官了”一个学生口嫌体正直地往那个方向努力张望,结果他们还真的认识:“报告教官,是十二排的莲花教官。”一听是莲花,婉豆一点都不怂:“整队,带你们去找莲花教官玩。”说走就走,等到队伍也带到树荫底下,莲花教官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婉豆你做什么?别跟我十二排抢位置我跟你讲。”婉豆揽住他的肩膀,“好兄弟不就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对吧,看你搞得这么生分,我在学生们的面前抹不开面子啊对吧?来来来挤一挤,大家唱一首歌,表演一点节目休息一下。你都在这里坐了多久了又不是皇座,该换人了吧?”于是两个班的人坐下,那两个恍若有基情的教官也坐到一起,就在他们的面前。婉豆一坐下就摸出了自己口袋中的小纸条:“过来军训还能不学两手军歌?来,莲花,教一个排也是教,两个排也是教,唱!”“你抢我的位置还要我唱歌?”莲花满脸的嫌弃,“要教也是你教。”“成啊,我教。”莲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在莲花诧异这个老油条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婉豆问下面十二班的学生:“想不想听你们莲花教官开口唱歌?”十二班的人当然是齐声回答说想,于是婉豆用眼睛觑着莲花说:“你看,民意所向,是你的你就是跑不掉。”于是同样的问题又被莲花抛给了十一班的人,得到相差无几的答案,两个教官谁都说服不了谁,最终决定你教一首我教一首,问题才得以完美解决。中场休息的时间,乔婉问乔妺,这两个教官怎么这么幼稚啊?乔妺说:“换个人,你看我们教官还幼稚不幼稚。我觉得,能看到一个人幼稚的一面,要么是那个人是真的幼稚,要么就是他对你非常放心,放心到了一种觉得完全不需要防备你的程度。”乔婉半知半解地点点头,说:“哦。”可能是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呆了,乔妺忍不住扣住她的帽檐轻轻压了压,“傻孢子。”“傻狗。”乔婉不甘示弱地瞪了她一眼,将被她弄乱的帽子脱下来,整理好又扣了上去。乔婉的头发很长,又是卷卷的,要是披散下来,在这样的天气里面晒几个小时,只怕早就中暑了,所以她将自己的那一头长发高高绑了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她的头发披散的时候看起来很多,实际上盘起来却又不多了——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满身都散发着一种高贵骄矜的气息。原天赐在她身后看了半天,太阳光照上这一片雪白的肌肤的时候,里面仿佛有莹白色的光在皮肤底下流转,使得她的皮肤白得越发接近于透明,整个人看上去,好像下一秒钟就要消失在阳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