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浪荡了!你全家都浪荡了!
阮绵绵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迫于舟车颠簸,她还是极为不情愿的按照阮景期的指示在大妈旁边的空位坐下。
她屁股刚挨上板凳,那大妈就猛地把她往旁边一挤,半边娇臀夹在了司机椅背和凳子中间的缝隙里,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反观之一旁的大妈,十分热情的拍了拍自己右边空出的一大块空位,朝阮景期挥挥熊掌,“帅小伙,过来坐!”
“不了,我站着挺好的。”阮景期看了看艰难挤在大妈左边默默垂泪的阮绵绵,礼貌拒绝。
大妈当他那是害羞了,二话不说使出一招擒拿手将他拽过来按在自己右边坐下。
虽然这大妈有点过于热情了,但好歹人家也是出于好心,阮景期也不好当众起身拂了她的面子,便没再使性子执拗己见站起来。
“对了,帅小伙,你叫什么名字?”大妈的熊掌灰常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
阮景期十分不自在的将肩膀往一旁挪了挪,“我姓阮。”
“我问你名字,你只告诉我一个姓,也太不厚道了吧!”大妈拉下脸,不乐意了,“我叫陈翠花,你看,我都告诉了你我的全名。”
阮景期汗颜,“我叫阮景期。”
“软……经期……?”大妈失神愣了愣,而后瞥见四周人脸色均变得古怪,又急忙语重心长安慰他,“不就是软个经期么,其他时候不软就没事。”
心想卧槽这么帅一小伙子怎么跟他妹妹一样取了个这么作孽的名字呢!他爹妈尊素作死啊!
“噗——”“噗——”车上人听到大妈意味深长的安慰,喷笑声此起彼伏。
大妈,您这绝壁是故意的吧!
此情此景不免让阮景期涨红了脸,尤其是看到阮绵绵在一旁低头偷着乐时,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咬咬牙愤愤然道:“是阮景期!阮是阮玲玉的阮!景是良辰美景的景!期是佳期的期!”
大妈见阮景期炸毛了,森森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便好心给他顺毛,“咱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
阮绵绵在一旁听得乐不开支,哎哟妈呀,还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呢!这话题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啊!
瞥见她的模样,阮景期扫向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深沉如水,大妈瞥见了,赶紧伸出咸猪手在阮绵绵腰上掐了一把,恶狠狠训斥道:“有你这么嘲笑哥哥的妹妹吗?你要是我女儿,我早把你关少教所了!”
阮绵绵疼得面部狰狞,瞧见车上这么多人看猴般瞄着她,忍了忍,硬是忍痛没叫出声。
阮景期见她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眸子里的浓雾与深沉退去,恢复成以往干净澄澈的模样,嘴角微微有些得逞的上扬。
世界上最庞大的组织不是中。共。党。员,而是师奶兵团!
有多少妹纸的人生就是从勾搭师奶杀手开始而最终断送师奶兵团的手上有木有!
三哥这么快就找到了为他遮风挡雨庇护他的组织,她这个妹妹很为他感到高兴!
个屁!!!
“景期啊,你打哪儿来呢?”大妈乐呵呵又问上了。
“A阳。”阮景期随口应着。
他光洁的额头在这个封闭的车厢环境内,已被爬满了汗珠,他抬起手臂打算用袖子拭去,一块绣花方巾就搭上了他的额头,上面还散发着丝丝葱香味。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孩子。”大妈一边给他擦汗,又撇过头甚是瞧不起的瞟了左侧的阮绵绵一眼,“这孩子怎么看起来这么乡土气息呢?就跟我们家隔壁的二花一样,你确定她是你爸妈亲生的?”
正打算推开那张染有葱花味方巾的阮景期听到这里,身形一僵,意味深长看向阮绵绵,“我不是没怀疑过。”
“呵呵,我就说,两兄妹长得一点都不像,一定是捡的啦!”大妈擦干了汗,继续逮着阮景期眉头皱起的褶子擦。
阮绵绵怒!说她乡土气息她可以忍!说她不是爸妈亲生的可以忍!唯独说她和三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就忍无可忍!(作者:凸!你这什么逻辑!)
“你才是——”阮绵绵还没爆出口的粗口,被大妈一句狠话加刀子般的眼神堵了回去,“我都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