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伦綦祯克制不住,下体已经不争气的一柱擎天,撑得被子也鼓起一个小山包。香茗一时不察,粉嫩的柔荑玉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小山包上。
“咝---”虽然隔着一层被子,可是那感觉依然酥酥麻麻,香茗一手按下去隔着一层被子她倒没什么察觉,见贝勒爷神色古怪问道:“贝勒爷,香茗压疼你了吗?”
杜伦綦祯干笑两声:“没有没有。”香茗见贝勒爷没有责怪这次小心的拉起小裙,露出光洁的小腿肚,从贝勒爷身上跨过去,一瞬间春光乍泄,杜伦綦祯气息的看见香茗的裙底风光,光洁的小腿肚上面就是粉嫩的大腿,然后,然后就只是一条红色的小短裤包裹在大腿上,再也看不见什么,只一瞬间杜伦綦祯下身有坚硬了些,隔着底裤顶在被子上有些生疼。
好一会香茗才弱弱的道:“贝勒爷,你去把蜡烛吹灭,香茗,香茗不敢在贝勒爷面前脱衣服。”说完脸已经羞得埋在双腿间,小巧耳根也火辣辣的通红。
她知道今天晚上贝勒爷就会要了她,一时间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她以前看那些姐妹们聊男女之事,虽然害羞夺得远远地可还是忍不住好奇躲在一边竖起耳朵听。她们说第一次很疼,不过到后来就很美妙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好几次在梦里恍惚间梦见和贝勒爷做那种事总是事到临头就惊醒,现在却是全然不同。害羞、紧张、期待,说不清道不明,她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真的来临却又纠结万分。
杜伦綦祯慢慢起身可是自己一柱擎天,要是让香茗看见了岂不是很没面子,好在他动作快,快速转身,对着床头的烛火一吹,登时灭了,黑暗一下子降临。
杜伦綦祯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还可以闻到近在咫尺香茗的淡淡体香,黑暗中传来香茗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他可以想象出那娇小的玉体上面穿着的红色亵衣,还有亵衣下颇具规模的白嫩小馒头。
许久,一切安静下来,香茗已经钻入被子里,带来一阵温热,一阵荡人心魄的幽香,那是少女独有的淡淡体香,透过皮肤表面散发出的天然香气,浑然不是后天涂抹的花香。
杜伦綦祯感觉到香茗在瑟瑟发抖,呼吸似乎也急促了起来,她吐气如兰,全部喷洒在杜伦綦祯侧脸,闻着这股芬芳,杜伦綦祯心神摇曳,这对他是莫大的考验,下体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香茗也不知道怎么做,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强烈的男子气息铺面而来,她心中不安的小鹿好像要冲出胸膛,她微微转过小脑袋瞥向杜伦綦祯,只见贝勒爷僵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香茗心底略微有些放心,但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失落,她慢慢地伸出小莲足,似乎不经意间将小腿肚搭在了贝勒爷的结实的大腿上,她清晰的感觉到贝勒爷身子一颤。
她心底欢喜,贝勒爷是喜欢她的,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真的不会了。
杜伦綦祯现在挣扎在欲火与理智之间,他不忍心和这个小姑娘发生点什么,可是内心的邪恶勾引他陷入深渊特别是香茗稚嫩的挑逗,更让他欲火难耐。
下身已经如同满弦之箭随时可能爆发。香茗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小声说道:“贝勒爷要怜惜香茗。”说完害羞的转过身子,缩成一团背对着杜伦綦祯。
杜伦綦祯听见这么娇小可人的小妮子放出勾人的信号实在把持不住,也翻过身子,抱住香茗光滑如玉的香肩,下体也恰好抵在只剩下底裤包裹下的臀瓣上,顿时一阵酥麻的感觉仿佛电流,窜入四肢百骸。
香茗也感觉到贝勒爷火热的昂扬之物,娇躯痉挛般一颤,嘤咛一声,并没有反抗,只是那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缝出处有点痒痒,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小翘臀,这一下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伦綦祯解开香茗后面亵衣的红绳,一双大手顺势向香茗胸前摸去。那团柔软刚好可堪一握,相思豆已经在贝勒爷粗暴的摸索下站立起来。
香茗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嘤咛一声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瘫软在贝勒爷的怀里,眼神迷离,脸上显现出醉人的酡红,无意识的低喃勾魂夺魄!
杜伦綦祯俯下身子,低头向香茗娇嫩的唇瓣吻去,柔滑湿润,散发着醉人的芳香,沁人心脾。他的舌头也顺势撬开了香茗的小贝齿,席卷进去勾住了香茗充满琼浆玉露的小香舌。
“嘤咛”香茗一声低喃,生涩回应贝勒爷那条灵动的舌头。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二人虽然极力克制不发出声响,可是黑暗中,一点声响也会被无限放大。就在另一间房中的韩钰蓉清晰地听见了这男欢女爱的声音。
她虽然二十有七还没嫁人,可是男女之事她还是懂一些的,她拼命把头埋在被子里,可是那声音想魔音穿脑一般,一丝不漏的全部传进了她的耳朵。
听着妹妹醉人的低喃,她浑身燥热,辗转反侧,硬是静不下心来入眠,反而有那种难以克制的冲动,她本能的将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去想也不去听那种羞人的声音。
杜伦綦祯另一只手,不断在香茗滑如锦缎的肌肤上摸索,游走。从粉嫩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光洁的玉腿,最后游走在香茗敏感的诱人地带,流连忘返。芳草萋萋,露汁粘稠,一股温热弥漫在指尖,夹杂着诱人的香气,欲仙欲死!
香茗不堪挑逗,早已泛滥成灾!白如明玉的娇躯迎合贝勒爷带有魔法的大手,本能的上下起伏扭动,像肉色的波浪。无意识的浅唱低吟,更添一丝醉人的风韵!
韩钰蓉实在燥热无比,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湿漉漉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摩擦,发泄这难以名状的欲火,慢慢地她脑中清晰地浮现出一个英俊的男人的影子,那么清晰,挥不去,抹不掉,竟然是-杜-伦-綦-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