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是被池晏清抱出电梯的,进到套房里,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
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池晏清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胸前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
白皙的乳肉上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看得他眼里直冒火,先前就该一脚废了那男人。
他强压着体内几乎快要遏制不住的冲动,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生怕又把她给吓到。
穗禾拢住西装的领口,防止自己走光的同时,低着脑袋,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只是细弱的嗓音依旧带出了很轻微的哭腔。
“爸爸,我想洗澡……”
“好。”池晏清俯下身,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过去。
将她放下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低头克制又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自己一个人洗可以?”
穗禾垂着眼,听到公公对她这么温柔的语气,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我下去把那人处理了,等会就上来。”提及那个男人时,池晏清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他都没有动过的人,谁给他的胆子欺负到他们池家人头上。
穗禾“嗯”了一声,麻木的走到淋浴区,抬手把身上的西装脱掉,打开了花洒。
池晏清看着她纤细光裸的背影,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正欲抬步离开,就听穗禾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爸,他拍了视频,你记得拿回来。”
闻言,池晏清眉宇间戾气更浓了几分,他喉结滚动着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浴室。
下面的房间,池晏清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男人的手机,看着视频里一帧帧的画面,英俊的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季成则是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晏清盯着视频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色,他心头也是一阵抓心挠肝。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是怎么都没能想到,会刚好就碰上池晏清。
池少是个纨绔的二世祖,池晏清可不是,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榕城震三震的大人物。
所以思索再三,季成还是决定先开口为自己辩解,“池……池总,我不知道那姑娘跟你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得逞,是池少,池少因为项目的事,想讨好我,才把她下了迷药,送给我的!”
轻重他分的开,所以撇开了他知道穗禾是池家少奶奶的事,况且,的确是池羁把穗禾送到他身下的。
想着,事关池晏清的亲儿子,这件事的再怎么严重也还有池羁担着。
再说了,不过是儿媳而已,哪里重要的过儿子,况且他也没有完全得手。
池晏清听到这事还跟池羁有关,狠狠皱了下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确定你不知道她身份?”
“我……我……”季成被池晏清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视频里录到的内容,吓得脸都白了。
“池总,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少奶奶的,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池少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最后也没得逞。”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抬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