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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ldo;现在呢，&rdo;他说，&ldo;我想留在这里。就在这个舒适的气氛里，和一个风度翩翩又有吸引力的绅士谈话。&rdo;

&ldo;你真好心。&rdo;

&ldo;这是事实。唯一的问题是‐‐&rdo;

&ldo;啊，我希望没有问题。&rdo;

&ldo;就是快到打烊时间了。&rdo;

塞尔温看看他的表，是昂贵的图诺表，表身很薄，面盘很大。&ldo;的确是，&rdo;他同意道，&ldo;这里打烊之后，你想去哪里?&rdo;然后，见他犹豫着，&ldo;你的曾曾曾曾曾曾祖母说过什么来着?&lso;你何不为自己说话呢，奥尔登1?&rdo;

1出自朗费罗的《迈尔斯-斯坦希的求婚》。

他原先低着头。此时他抬起眼睛，毫无保留地直视着汤姆&iddot;塞尔温。&ldo;我想去你家。&rdo;他说。

大厅的服务员柜台位于左边。他早就知道了，所以走进大楼时，他故意走在塞尔温的右边，让那个大块头挡住服务员的视线。他们两个人互相问好。‐‐&ldo;晚安，塞尔温先生。&rdo;&ldo;美好的夜晚，乔治。我看到萨米今天晚上又打中了。&rdo;

在电梯里，塞尔温按了9，门关上时叹了口气。&ldo;萨米&iddot;索萨，&rdo;他解释道，&ldo;他和乔治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是同乡，虽然那地方可能没大到可以称之为乡。比乡更小是什么?&rdo;

&ldo;小村子吗?&rdo;

&ldo;或许吧。《科利奥兰纳斯》1可能更恰当。你看棒球吗?&rdo;

1前文的&ldo;小村子&rdo;用的是halet，也可译为《哈姆莱特》，和《科利奥兰纳斯》都是莎士比亚的作品。

&ldo;不看。&rdo;

&ldo;我也不看，不过我会设法搞清萨米&iddot;索萨的表现，这样跟乔治才有话讲。他是小熊队的，我指的是索沙，不是乔治。小熊队在芝加哥，他们的主场球场以前没有灯，现在有了。到了。&rdo;

那户公寓有个天花板很高的房间，大约三十平方英尺，还有一个凹入的小厨房。除了那张大号的双人床，上面枕头堆得高高的之外，其余陈设都很古典。墙上有一幅很大的抽象油画，镶着简单的黑框，另一面墙上有许多版画和素描。他判定，这是个很舒适的房间，比起乔&iddot;波汉的公寓真是改善太多了，真可惜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ldo;我有苏格兰威士忌。&rdo;塞尔温说。

&ldo;或许晚点再喝吧。&rdo;

&ldo;哦。有人不想等了呢。&rdo;

&ldo;有人连话都不想讲了。&rdo;他说，开始脱衣服。他的主人抬起一边的眉毛，然后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脱掉，又脱下了长裤。他的衣服遮掩了一些肥肉;一旦裸体，他全身的重量便无所遁形了。

&ldo;我一向很不好意思脱衣服，&rdo;汤姆&iddot;塞尔温说，&ldo;你可以想象我有多讨厌体育课。这几年我才明白，有些人并不在乎像画家鲁本斯笔下那样丰腴的体型。显然你也是其中之一，不是吗?我的意思是，难怪你不想浪费时间喝酒或聊一聊。你都准备好了，不是吗?更别说你那话儿天生那么大。谈到准备，那边的抽屉里有橡胶玩意儿。左边有六号的。不过来吧，我来帮你戴上，我有这个荣幸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