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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因为我心里也有同样的印象，那种超现实的不和谐。白天天空是暗的。或者画的是一支弯柄的烟斗，画上写着&lso;这不是烟斗&rdo;。矛盾。我现在想到是因为‐‐&rdo;

&ldo;因为那家马克特是比利时餐厅。&rdo;

&ldo;对，还有十四街上对面那个小地方，店名叫小什么的。莫妮卡喜欢那里，他们有各式各样烹调淡菜的方式，她一向就爱吃淡菜。你知道看起来像什么吗?&rdo;

&ldo;淡菜?有点像蛤蜊。&rdo;

&ldo;特写，&rdo;她说，&ldo;把壳拿掉后。看起来就像女人的阴部。&rdo;

&ldo;哦。&rdo;

&ldo;我告诉过她，那清楚显示了她潜在的女同性恋倾向。我们正打算要去那儿吃午餐，可是老抽不出时间。现在永远去不了了。&rdo;

&ldo;你今天还没吃过东西。&rdo;我说。

&ldo;我不想去那里。&rdo;

&ldo;不去那里，&rdo;我同意，&ldo;可是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rdo;

&ldo;我吃不下。&rdo;

&ldo;好吧。&rdo;

&ldo;吃了也会吐出来。可是如果你饿了……&rdo;

&ldo;我不饿。&rdo;

&ldo;嗯，如果你想吃点东西，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不过我没胃口。&rdo;

我们沉默地走了几个街区，然后她说：&ldo;总是会有人死的。&rdo;

&ldo;是啊，&rdo;

&ldo;事情就是这样。你活得越久，失去的人就越多。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rdo;

我什么都没说。

&ldo;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有点儿疯疯癫癫。&rdo;

&ldo;没关系。&rdo;

&ldo;说不定会更久。我对这件事没有心理准备。&rdo;

&ldo;的确。&rdo;

&ldo;我怎么可能有心理准备呢?我还以为自己会永远有她做伴。我还以为我们会一起变成古怪的老太婆。她是我朋友中唯一知道我以前卖过的。我刚才用错了时态，对不对?动词应该改成过去式。她现在已经是过去式了，对不对?她已经是过去的一部分了，她再也不是现在式或未来式了。我想我得坐下。&rdo;

旁边就有一家拉丁美洲咖啡店。他们有古巴三明治，我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因为我们两个人都没看菜单。我点了两杯咖啡，她告诉侍者给她换杯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