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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那又怎样?&rdo;

&ldo;根据她的说法‐‐&rdo;

&ldo;他让她舒服得昏头了?&rdo;

&ldo;她用的不是这些字眼，&rdo;我说，&ldo;不过我得到的大致印象是这样，没错。&rdo;

&ldo;或许她得到了满足，但他没有。也或许他想玩帽子戏法。那是什么运动的术语?曲棍球吗?&rdo;

我点点头。&ldo;一名选手在一场比赛里进了三球。&rdo;

&ldo;我知道是三球，我只是不记得是指曲棍球还是足球。&rdo;

&ldo;这个词也被其他运动借用，不过原来是曲棍球用词。&rdo;

&ldo;真想知道这说法的来源是什么。总之，如果他认识一个应召女郎，就住在露易丝家的转角，那何不顺道去拜访一下呢?&rdo;

我努力回忆他站在露易丝家那幢褐石公寓前的样子，手里拿着电话。&ldo;他不必查她的号码，&rdo;我说，&ldo;所以他是设定成快速拨号键了，不是吗?&rdo;

&ldo;或许吧。现在大家都这样，不用小小的黑色电话本了。&rdo;

&ldo;如果他还想跟女人在一起，&rdo;我说，&ldo;为什么不在楼上待久一点?&rdo;

&ldo;天哪，不知道，&rdo;她说，&ldo;你想会不会是他天生的y染色体作祟?&rdo;

&ldo;换句话说，那是男人本性。&rdo;

&ldo;我以前工作时，&rdo;她说，&ldo;有些客人会先自慰之后再过来，这样他们就可以更持久。我碰过一个正好相反，他要我让他保持在兴奋状态一个小时或更久，但是绝对不要让他达到高潮，这样他就可以回家，和他太太进行一次永生难忘的交流活动。老实说，那还真是难倒我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场子里的骑马斗牛士。&rdo;

我瞥了tj一眼，想看他对埃莱娜的往事回忆有什么看法。如果那些话对他有任何影响，从他的表情也看不出来。他知道以前埃莱娜是做哪一行的，我们常来往的朋友里大概只有他和莫妮卡知道，不过埃莱娜很少像现在这样，在tj面前讲以前工作的事情。

tj对自己的母亲一无所知。他不到一岁母亲就过世了，外婆一手抚养他，后来也过世了。外婆的话让tj推测自己的母亲曾当过应召女郎，因此他可能是个不小心怀孕的产物，从一个不知情的恩客那里意外得到的奖品。反正也不可能知道了，他说过，但他好像也无所谓。

不过我们的谈话已经离题了，把本性纵欲的大卫&iddot;汤普森拿来当成&ldo;男人真奇怪&rdo;的论文主题。我说：&ldo;我不相信他进了那幢大楼。&rdo;

&ldo;有可能是另外一幢吗?&rdo;

&ldo;或者根本他就没进入任何一幢大楼。也许他知道自己被跟踪了。&rdo;

&ldo;不可能，&rdo;tj说，&ldo;除非他生性多疑。他会不会是从露易丝身上觉得不对劲?&rdo;

&ldo;他如果还用了安全套，就表示不是。&rdo;埃莱娜说。

&ldo;如果他已婚，&rdo;我说，&ldo;可能会怀疑他太太找人跟踪他。这可能会让他心存警戒，感觉到我们在盯梢。&rdo;

&ldo;他站在那里点烟的方式，&rdo;tj说，&ldo;好像他想花点时间想一想接下来要做什么，同时也尽量多吸收点尼古丁。&rdo;

&ldo;然后他右转而不是左转，&rdo;我说，&ldo;接下来在西端大道上又右转，跟车行方向相反。然后他钻进一幢大楼，或者找了一个门廊或小巷子躲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