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不比金,保养再好的银,戴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如此鲜亮如新!
采竹恍然大悟。
在本就对那少年人身份存疑的姑娘和陈大夫面前,吕大山的那番话可谓破绽百出。
他自己却还沾沾自喜,以为骗过了所有人。
“那,那个少年呢?”
既然那个吕大山的话十有**都是谎言,那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就有可能根本不是他堂弟,而是他随便编出来的一个身份。
那,那个人又是谁?
沈月乔笑了笑,只说晚点再说。
很快,马车到了一处小院门口。
车停下,陈霖已经在那儿候着。
一边领着沈月乔主仆几人往里走,一边说道,“按照你说的,人已经安置好了。”
沈月乔点点头。
“人,刚刚就醒了。”陈霖又说道,“不过,他似乎有些话……”
沈月乔微一顿。
“我去见他便是了。”
一群人边走边说,很快到了那少年人休息的房间。
“师,师父!他他……”
当归激动的朝陈霖小跑过来。
“他他他……他能动。”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
陈霖口中受了内伤外伤极其严重、不养个一年半载恢复不了的少年人竟然睁着眼,手里似乎是攥着个什么东西。
表情有些狰狞。
但以沈汀乔看来,表情狰狞大抵是因为痛的。
手术是真真实实开了刀的,麻沸散的药效已经过了,会疼是人之常情。
“……你们,不该,救我……”
少年人用尽全力,也只能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来。
陈霖和沈月乔对视了一眼。
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一个名为没有救错人的的眼神。
采竹忽然反应过来。
先前陈大夫在济民堂的时候,是故意那么跟那个吕大山说的,把这个人的伤情说的严重一点,才好打消他的顾虑,有机会转移。
安排在后门的马车,肯定是冯姐姐出去买酒菜的时候跟大公子他们说要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