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菱摸了摸她的脸,说:“软软,你知道吗,我最欣赏最喜欢你的,就是你这一点。”
人生一场,无愧于心,从不后悔。
简单几个字,却极少有人能真正做到。
回到家,风菱发现有好几个傅西洲的未接来电,她将手机递给阮阮,然后走出房间。
阮阮握着手机发了许久呆,最终,她没有回拨过去。
第二天,天空忽然下起了雨,天气一下子变得有点冷。傍晚,她们直接从暮云古镇去了机场。风妈妈一直送她们到码头上,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们在异国照顾好自己。
同时,一份离婚协议书与一封信正由快递发出,目的地,傅西洲的公司。
她们是晚上的飞机,时间尚早,换好登机牌,便找了家咖啡馆吃晚餐。
咖啡馆外,林秘书正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打电话,走了过去,忽又退了回来,他透过玻璃望了眼靠窗而坐的人,眨了眨眼,又确定了一遍。
是傅太太,没错!
她怎么在这里?餐桌上放着的是登机牌?她要出国?
他抬脚想走进去,想了想,转身离开了。
他走到一边,立即拨通了傅西洲的电话。
“傅总,我在机场国际出发大厅看见了傅太太,她买了机票,似乎要出国。”
傅西洲心中一凛,说:“你赶紧查询一下她的航班信息,几点起飞。我马上赶过去!”
挂掉电话,他飞跑出公寓,电梯等许久不来,他转身,去走楼梯间。
这个时候正是晚高峰期,又下着雨,路上塞车厉害。他按着喇叭,焦心不已。
好不容易终于上了机场高速,他不时看时间,离她飞机起飞的时间原来越近,他心里的焦虑也越来越浓。
忽然,他手机响起来。
他以为是林秘书,插上耳机就说:“我快到了。”
那边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西洲哥,你快来,姐姐她生病了,很严重……”
“嘉乐?”
“是我……西洲哥,姐姐病得很严重,不停地呕吐,还发高烧了。医务室的药物不管用,护士说让送去医院。”乔嘉乐的声音里带了哭声。
“嘉乐,听我说,我现在有急事,在机场这边,赶过去太远了,估计来不及。你先送姐姐去医院。”傅西洲说。
乔嘉乐仿佛没听见一般:“西洲哥,我好怕……你过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