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假了吧?
世人谁不知道女人与你最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曹德懒得理他,又问:“那大哥你犹豫什么?”
大曹苦笑道:“熹平三年(174年),出任尚书右丞时的司马防(司马懿家老子)举荐身为孝廉的我出任洛阳北部尉,那时我与如今的子修一般意气风发,满怀报国之心。认为这世间就是那些官宦权贵无视纪法造成的,因此我刚上任,就在洛县城中设立了五色棒,至于之后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把蹇硕的叔叔都打死了。后来一大帮麻烦找上门来,父亲看形势不对劲,就花钱帮我调到顿丘做县令。”
曹德问他:“那后来了?”
曹德知道大曹一些事,但不是很详细,他也想到这位汉末枭雄,为何从人人口中刺杀董卓的大英雄,成了世人皆骂的曹贼。
大曹又说:“后来朝中风头过了,父亲又使钱帮我调到朝廷担任议郎。我重回洛阳,眼见宦官当政,多次冒命向先帝上奏为窦武、陈蕃平反,请求解除党锢之祸,后来又是父亲花了大价钱才帮我摆平此事。”
操!
你这是又吃饭还要砸锅啊。
曹德心里大骂不已,怪不得老曹至今不原谅你,你吃着宦官这碗饭,不仅要砸锅,还要掀桌子,不用问就知道老曹当初肯定是求爷爷告奶奶装孙子花了几亿大钱救你丫的。
大曹没有看曹德的脸色,似乎陷入自我回忆中,接着又说:“后面黄巾贼爆发,我讨贼有功,父亲又花钱把我调到青州任济南相,我到那就做了一件事,二郎知道吗?”
曹德再次摇了摇头。
大曹炫耀的说:“断绝了当地的数百年的“淫祀”,二郎可能不知何为淫祀。当时青州官吏为了祭拜前城阳王刘章在诸吕之变中讨吕之功,今日借口刘章要钱,明日借口刘章在地下又穷了,大兴宗堂祭拜刘章,当地百姓苦不堪言。我到青州后一怒之下砸了全州六七百座祭庙,解除了当地百姓数百年套在脖子上的这枷锁,这也为我后来为何能收下青州百万黄巾军埋下伏笔。”
曹德听得津津有味,大曹果然猛啊。这是一到济南就断了人家财路,难道他不怕吗?于是问:“那你当初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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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曹笑道:“怕啊,怕得要死。我砸了济南的刘章庙,当地官员联合把我踢到这兖州来当东郡太守,我在路上听到这边已经准备刀子油锅等我,吓得连忙跑回洛阳。”
“哈哈,原来大哥也有胆寒之时。”曹德笑了。
大曹笑道:“人皆有畏惧之心,更何况你我。”
曹德点了点头,他也怕,怕夏侯清不给他进门,所以这两天去留香院更加小心翼翼。
大曹接着说:“再后来我回到洛阳后发现这世道越来越坏了,于是心灰意冷跑回老家谯县过起了小日子,谁知先帝爱钱如命,居然把太尉都拿出来卖,父亲豪掷千金花了一亿大钱买了个太尉过瘾,瘾还没过足又被遣返回老家,我一看不行,咋老曹家在朝堂上岂能无人。我又返回洛阳,恰逢先帝招募组建了“西园八校尉”,本想等到世道太平后再出山的我出任典军校尉。之后的事相比二郎都清楚了。”
曹德装作没听懂问:“那与你此次勤王有何关系?”
大曹怒道:“合着我说了半天,二郎全当耳旁风了?”
曹德笑道:“戏言罢了。大哥莫怒。”
“哈哈,我也是佯装而已。”大曹大笑。
他知他懂他。
他也只他知道他懂他。
无非就是岁月是把杀猪刀,大曹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知道当初的理想越来越远,而现实越来越骨感,想躺平了。
毕竟刘协可是个烫手山芋,接过来搞不好就变成了老曹家的火药桶,给全家炸个稀巴烂。
挟天子以令诸侯虽好,可是也要你有实力啊!
现在大袁可是在一边虎视眈眈,搞不好就成了人家攻击的借口。
勤王还是害王,可是舆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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