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想起佛爷先让他去押张日山的,找副官可能也是因为这事儿,就想着先提醒一句,“长官可是知道张日山?”这话把张日山问的一愣,“张日山怎么了?”“佛爷先让属下去拿那张日山,属下不知,佛爷才说把副官叫过去。”“……”张日山都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了,只得无奈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亲兵走后,张日山又关上门,重新靠着门板慢慢的蹲在了地上。他本想着等佛爷娶妻以后,就离开张府,向上峰申请调离湖南,他现在已经是中校的军衔,过两年调到前线去也是能带兵打仗,保家卫国的。到时候战死沙场还是找个相处不错的姑娘一起过日子,就看自己的造化了。不过以他的身手和性格,还是孤老一生比较有可能。张日山苦涩的笑了笑,张启山的心思其实早有显露,只怪他不能想也不敢想。这几年的七月初七,遭强迫兽性大发也不知是怎么了,张启山心头忽然涌出来一股极暴虐的情绪,像是憋了一团火,无法发泄。看着身下人那躲闪的眼神,听着那些完全不中听的话,张启山脑中仅存的念头就是狠狠占有他!在他全身印上属于自己的标记!让他再也不能想其他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眼睛里只能映出自己的影子!这是个侵略性十足的姿势。张日山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但他无计可施,只能任人鱼肉。现在这种姿势,领带卡的他的脖颈有些呼吸不畅,在张启山仿佛带着实质性刀子的目光下十分难耐。仿佛他就是那垫板上的肉,任张启山宰割。张启山一手扯下了副官的领带。紧紧的把那双碍事的手绑在头顶。他狠狠地捏着副官越发瘦削的下颌。“张日山,你生是我张启山的人,死是我张启山的鬼!你还想找哪个不要命的去过日子?啊?”“佛爷…快放开。”张日山被张启山吼得有点发懵,费力的扭了扭头,想摆脱张启山的钳制。张启山怎能让他如愿?感觉到张日山的意图,张启山猛地欺身上去,也不知道是啃还是吻,两人唇齿相交,不一会儿就带了血腥气。张日山吃痛,忍不住“唔”了一声,紧咬着牙关不让张启山得逞,一边拖延时间试图逃脱。他幼时生活在张家内族,不同于发丘指几近单传,缩骨功确是内族都能学的,墓底下危险重重,必要的时候可以保命。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时候要用上那保命的本事。张启山的捆绑方法很有技巧,两臂向外拧,绑的出奇的紧。张日山想推开张大佛爷根本做不到,胳膊一动就是钻心的疼,这种姿势踢腿也毫无威胁力。张日山努力忽略张大佛爷不断解开衣物四处游走揉捏的手,想集中注意力缩骨逃开。张启山的注意点一直在张日山身上,一点动静他都能发现。缩骨功运功总是有些轻微的骨骼响动,张日山还未施展起来就被张大佛爷发现了,直接抽掉捆绑的领带,卸了张日山的胳膊。张日山疼得一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佛爷,你冷静一点!”回答他的只有张启山的冷笑,“张日山,你本事大了啊,敢用对付粽子一套对付我?”(啧。)“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堵在心头多年的大石一朝落下,张启山脸上的笑意根本收敛不住。他轻手轻脚的拿睡衣把人裹了,抱起来去了和他的卧室相连的浴室,生怕动作太大把人吵醒。深色的床单让他根本没能发现,自己怀里的人究竟流了多少血。匆匆的洗完澡已经是半夜了,张启山无比庆幸今天昆南没走。“来人,马上给我把昆南叫来!”张启山打开门喊道。值班的亲兵没看到人,一时以为是佛爷有什么情况,以最快的速度去把熟睡中的昆军医拖到了佛爷卧室门前。“你…你个新兵蛋子”昆南弯着腰,指着亲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佛爷还没治,老子要被你拖归西了!”亲兵瞅了昆南一眼,转身就走了。昆南也知道事情紧急,直接推门就进去了。正好看到张大佛爷生龙活虎的在给副官盖被子…“张大佛爷!”昆南把药箱往桌子上一甩,“你家亲兵说你病的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