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只是结婚,但是毕竟他们已经合法,她不打算履行一个妻子的责任?
而温柔回到房间里之后其实也站在墙根没去床上躺下。
他的脚步很轻,但是她还是感觉得到,仿佛他在慢慢地靠近,仿佛他已经走到她的门口。
不自禁的哽咽,这样的气氛尴尬到让人紧张,紧张到呼吸都很困难。
“滕太太,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他站在门口倾斜着上半身靠在墙边,就那么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的心里有很大的火气,但是这些年来生意场上的原因,他已经很会克制,甚至有时候只要他不愿意流露,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不开心。
温柔心尖一颤。
能不能敬业一点?
“什么意思?”温柔贴着门口问他。
两个人就那么隔着一扇门,也隔着各自的情绪。
“我们是新婚夫妻吧?”他低声问。
她看不见,那一双漆黑的鹰眸里的牵肠挂肚,对于一个正常男人而言,在婚后他会渴望跟妻子在床上翻云覆雨仿佛也是说得过去的事情。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你真正的身份毕竟是我老板。”温柔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这样的借口。
其实一颗心,竟然隐隐的有些不得劲,有些以前不曾有过的情绪。
那双杏眸里黑溜溜的大眼珠竟然有意无意的闪烁着些别样的璀璨,就连那张美丽的鹅蛋脸上,也若隐若现的一些小女人的尴尬与娇羞。
如此这般跟那个平时在办公室里理智客观的专业秘书怎么还能算是一个人。
“我们有没有去民政局领证?”
“有!”不过领完我就没再见过了。
“我们有没有举行婚礼?”
“有!”不过举行完就感觉头晕目眩。
“既然什么都有,你何以让你的合法丈夫独守空房?”
为何他比她学法律的弟弟还擅长分析?
而滕总竟然就那么一本正经的说着,之后一双鹰眸垂下,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门把手:温柔,回主卧室去睡!
“跟老板睡觉的感觉很奇怪!”温柔不得不说出这个事实。
而且她刚刚亲眼见证了他跟苏瑾的依依不舍,她如何再能去睡他的那张床?
一个被别的女人抱过的男人,她温柔要吗?
他哭笑不得:“是啊,跟秘书睡觉的感觉也很乖,所以,在家里我从来只把你当我老婆。”
他真的已经说的够明白了。
而他说到只把她当老婆的时候,温柔竟然不由的转了身,整个后背都贴着冰冷的墙。
突然来的压力,压得她只好吐气,一张脸上再也藏不住的紧张。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又或者该说,他说的全是道理。
“至少,出来帮我煮杯咖啡?”他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