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礼给温县令递个眼色,温县令秒懂,下阶劝导:
“赵夫人我们这还没问话呢,这丫头怎么倒先哭起来了?”
祝文文听温县令这样喊她,想起母亲临走时说得赵家堡赵夫人。原来这就是赵夫人,看来自己来了帮手了。
小灵子从赵夫人身后一瘸一拐挤出来,头发蓬乱满脸是泥,颤巍巍喊了一声:“小姐。”
祝文文止住哭泣,看小灵子瘸得更狠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赵夫人侧身看着温县令道:“你个温良才,我听说羽家庄出了人命,你是做县令的审案子不是应该在公堂么?怎么就在这庄子里审了?”
听赵夫人不避庄农直呼自己名讳,温县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还要自己给自己解围道:“这桩官司的人全是姜家人,在庄子里办也是凑手,不必再来回跑了。”
赵夫人单手搂着祝文文道:“若是农务,田产纠纷你在庄子上说的通,现在是出了人命案子,你一不过审,二不出庄,你是要干嘛?”
姜正礼上前解释道:“大姐,府衙太远。况且~”
不等姜正礼说完,赵夫人大手一挥道:“你别在这况且,出人人命官司就要过堂,既然你们都嫌远,就在庄子牌坊下审,也不算你营私。”
温县令眉头褶子拧成一坨,心里早就骂这婆娘千百次。却又怕这婆娘家势力,伪笑道:“这庄外没有陈设~哪里能~”
此话刚落,赵夫人立马对随从招手道:“你们的耳朵是塞了狗毛了么?温县令发话了,庄子外没有陈设,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去搬。”
‘搬’字刚出口,手下一从下人就开始搬堂前竹榻,撤帷帐收胡床。姜正礼跑着前后阻止,又没人听自己的,‘哎呀,哎呀’的跺脚。
祝文文收了眼泪,也看起笑话。她不明白怎么赵夫人敢在姜家指手画脚,为什么姜正礼以及手下,既不阻拦也不指挥。
余氏带着楚乔从后堂转进来,满面堆笑道:“吴家大姐,怎么这么大火气,看大姐这也没换衣衫,定是走得急了。进后院让妹妹给你打水洗脸梳洗了吧。”
楚乔也赶紧上前行礼道:“赵姨娘安好。”
赵夫人让人继续搬东西,回脸看这对母女,见二人堆笑客气。他伸开手掌,身边一是仆妇连忙搬出一套妆奁,让余氏抱着。
打开黄娟布,露出一笼三层九子漆妆奁盒子。每一层都有九个小盒子,梳子,篦子,粉扑,头油,胭脂,假发应有尽有。
要说还是女人天性,那边姜正礼急得冒火,这边几人探头研究这精美的妆奁盒子。
赵夫人指着这九子妆奁盒得意道:“这可是曾经宫里得东西,保准你去马家让他们也开眼。”
楚乔看着妆奁盒子心花怒放,不错眼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啧啧称赞道:“这比我出嫁得要精致得多。”
赵夫人左右观看余氏脸色道:“我看你近半年气色不错,看来那对老货没怎么给你气受。”
余氏讪讪陪笑,偷眼看自己夫君和堂快被赵家堡的人给搬空了。见姜正礼都追出院门了,余氏才敢开口道:“大姐,这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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