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哪儿那么多废话?进去吧!”抬腿一脚,当!将癞痢头给踹了进去。
当我扯着二毛的手,拉回家门的时候,陶姐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擦过胭脂抹了粉。
女人还炒一碟鸡蛋,炖半锅牛肉,煲一锅汤,油饼也烙好了。
再次瞅到二毛,陶姐首先红了脸,问:“回来了?”
二毛还害羞呢,小姑娘一样,声音好像拍了半死的苍蝇:“嗯……。”
“吃饭吧,初九,你也吃。”
我呵呵一笑:“不吃了,还是回家吃,香菱给我擀了面条,你俩两年没在一块,好好亲热一下,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抬腿就要离开,可二毛却扯了我的袖子,说:“初九你别走。”
我问:“咋了?”
二毛说:“你走了,陶姐如果生气,抽我咋办?有你在,也好帮着我挡几拳。”
二毛怕老婆,陶姐一瞪眼,他就浑身打哆嗦。
我说:“瞧你小子这点出息?老子不能永远在你家吧?难道晚上也睡在你们两口子中间?媳妇领进门,勾搭在个人,把你从前勾搭她的手段拿出来不就行了?”
甩开他我就离开,走出了他们家的门。
我这人最识趣,人家两口子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说,我在这儿不合适。
当着外人面,抱又不敢抱,亲又不敢亲,还不活活憋死?
可我没走多远,转一圈又回来,躲在他家外面的窗户根底下。
老子要听房,作为梨花村的村长,必须要关心社员的夫妻生活,任何一对夫妻不和谐,村长都有权利插手调解。
老子可以对天发誓,是关心社员,不是想偷听他俩怎么鼓捣。
果然,我一走,屋子里的气氛就不一样,二毛跟陶姐全都轻松很多。
起初,二毛瞅着陶姐呵呵傻笑,就那么一直瞅着。
陶姐脸一红:“傻笑个啥?俺脸上脏?”
二毛说:“不是,你……真俊,今天才发现,我媳妇俊得很,脸还是那么白,那么滑。”
陶姐说:“傻样儿吧,还不快吃,吃饱了早点休息?”这是个暗号,夫妻之间亲密的暗号。
陶姐也早就做好准备,下午把孩子送到婆婆那儿,今晚专门跟男人亲热。
二毛有点控制不住,说:“吃啥饭?两年没在一块,熬不住啊……不如马上亲热。”
说完,男人就扑过来,一下将陶姐拥在怀里,俩人就亲起来,缠起来。
陶姐没有反抗,早就渴盼着这一天。
夫妻没有隔夜仇,咋能真生气?当初有多少气,两年的分居也等于撒了,把男人给治住了。
在治住二毛的同时,她自己也苦受煎熬,代价是相同的。
所以,陶姐也抱上二毛,任凭他亲,任凭他缠。
缠了好一会儿,女人说:“既然不吃饭,你去洗澡,工地上回来,一身的土,一身的泥,洗不干净,不准进俺的被窝。”
二毛哎一声,撒开陶姐,百米赛跑那样,冲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