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贩子说帮着她找工作,能赚很多钱,所以就把她诳进了大山。
可进来大山就出不去了,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给买了。
人贩子拿了钱,同样把她丢在这儿,从此不知所踪。
起初,她也哭过,闹过,上过吊,跳过河,可都没有死成。
进村子不几天,那个老男人就衣服一扯,屁股一光,跟她钻了一个被筒子。
男人是把她的手脚绑在炕腿上,用剪子挑开她的衣服,就那么把她占有的。
女人的第一次也是在被动下完成的,那男人非常粗暴,好像一只大狗熊,把女人压得几乎断气。
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
她被绑在床腿子上整整两个月,饿了,男人给她喂饭,大小便都在炕上。而且两个月的时间没穿衣服。
男人每晚必然要跟她来一次,有时候加班加点,来个三四次。
最后,女人都麻木了,直到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肚子鼓起来,男人才把她从炕上放下来。
后来她也不想死了,毕竟肚子里怀了男人的种。
特别是孩子落地以后,天生的母爱泛滥,为了这条根,甚至想走的念头也没有了。
女人还不都一样?到哪儿也是被男人糟践,不过那种糟践还是很舒服的,她也渐渐被那种糟践痴迷。
有时候,男人不糟践她,她还把持不住哩。
蜜容嫂来到这儿十年,前前后后为老男人下了三个崽。
那三个崽子彻底拴住了她的心。
于是她大彻大悟,少女懵懂的时候,谈情说爱,坚贞不渝,海誓山盟。可一旦被男人给咔嚓了,才明白跟谁过日子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爽,一样天天被男人曰,同时也天天尽情地曰男人。
两个人在曰的过程中各有所需,相互快乐。
蜜容嫂坐在炕头上,将自己的人生见解跟命运转变,统统跟香菱说了一遍。
最后还劝他:“妹子,你就从了吧,你男人是俺邻居,虽说老了点,但不缺胳膊不掉腿,老实巴交,是个过日子的人。晚上灯一吹,被一钻,不要说丑俊,就是一头猪也分不出公母。”
香菱的心里不知道啥滋味,她冷冷笑了,怒道:“那是你……不是俺,俺坚决……不从,不能对不起初九哥!”
蜜容嫂就问:“初九是谁?你的小情人吧?那他为啥不来救你?”
香菱咬了咬嘴唇:“初九哥早晚会来……救俺,俺知道他会来,一定会来!”
蜜容嫂说:“妹子啊,别固执了,真到那时候,说不定你就不想走了,你跟你的新男人早就生一窝娃子了,你的根也就扎在了这儿,离开根,你还咋活?”
“不要你管!你走!走啊,没骨气!你跟俺不是一路人。”
蜜容说:“咱俩是一路人,因为都是女人。你可知道,俺在这儿遭了多少罪?俺那死鬼男人天天喝酒,喝醉了就打俺,不信你看!”
女人说着卷起了袖子,卷起了裤管,香菱发现,蜜容嫂的手臂上两腿上到处是瘀青,到处是伤痕。
有鞭子抽的,鞋底子打得,棍子打得,还有烟头的烫伤。
她愕然了,问:“这是你男人……打得?”
蜜容点点头:“嗯,俺天天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