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达到了报复仙台山村民的目的。
蝗虫被灭完,药罐子一扔,我就跑回家了,去看嫂子。
这两天翠花一直没起,在炕上生病。
我知道她是心疼今年的收成,不是感染了风寒。
走进门,嫂子从炕上艰难地爬了起来,问:“初九,你咋回来了?”
我说:“看你,嫂子,你好点了没?”
翠花说:“你可是村长啊,这个时候应该坚守岗位,跑回来做啥?快去……灭蝗。”
我说:“蚂蚱都杀干净了,赵二哥跟狗蛋在打扫战场。”
“喔,初九,那咱的白菜,还剩多少?”
我说:“一颗没剩,不单单白菜没剩,一粒庄家也没剩,让蝗虫啃净了,哈哈哈……。”
翠花抬手打我一拳:“你还笑,亏你笑得出来?两年的收成付之一炬,咱又成穷光蛋了。”
我说:“那怕啥?穷光蛋就穷光蛋,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有我,有你……够了。”
“初九,你就是个乐天派,没你,嫂子可咋活啊?”
老实说,这次蝗灾我根本没当回事,就是牵挂嫂子的身体。
只要嫂子身体好,五十亩白菜算个屁?钱是王八蛋,没了重新赚。人不死帐不烂。
把翠花搀扶起来,发现她面色蜡黄,几天水米没沾牙了。
“嫂子,你想吃啥,我去给你做。”
嫂子抿了抿嘴唇说:“俺想……吃你。初九,让俺吃了你吧。”
其实嫂子早想吃了我,我也想吃了她。
当初有约定,一定要等哥哥回来才能吃。所以,尽管目前俩人都憋得难受,也要忍着。
可他妈真的忍不住啊……。
瞅瞅院子,外面没人,爹跟娘都到地里喷农药去了。
我又把嫂子抱在了怀里,还是在她的身上摸。她没有挣扎,也过来摸我,俺俩一块摸。
摸,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谁也不害羞了。
我摸她的胸口,她摸我的肚子,一对痴男怨女就这么拥过来抱过去。
也就是摸摸而已,无数次的重复,无数次一样的幻想。
我喜欢这种重复,怎么重复也没够。她的手伸向我的哪儿,我的手也伸向了她哪儿。
不知道摸了多久,我跟翠花一起打个冷战,同时被闪电劈中。
于是,我的裤子湿了一片,她也洪水泛滥了,抱着我哆嗦成一团。
没有酣畅淋漓的出入,俩人竟然全都达到了愉悦的高峰。
不知道这算不算对哥哥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