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第一晚两口子不好意思吧,村子里留下了嫂子扫炕的规矩。
就是嫂子给新婚的小叔子铺床叠被。被窝叠好,拿笤帚疙瘩扫几下炕才能走。
而且一边扫,嘴巴里还要念念有词:“扫扫土炕,多收高粱,扫扫被褥,多子多福,扫扫脊梁,情谊久长……。”
翠花拿着笤帚终于扫完了,然后冲我一笑:“可以了,你俩好好休息吧,早点睡,春宵一刻值千金……。”
翠花身子一扭,关门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我跟红霞。
红霞等着我揭盖头,然后喝交杯酒。
可惜哥们等不及了,要知道,那么漂亮一个媳妇就在眼前,还不赶紧抱怀里亲热?
去他妹的破规矩,老子才不在乎呢。
扑过去,伸手扯掉红霞的盖头,就把她给按倒了。
红烛下,女人倒在了土炕的被窝上,脸颊粉红,犹如一朵半开半合的牡丹。
娇羞的面容又像早春初升的红日,柔柔闪出一片期待的红霞,细长的墨子眨了几下,嘴边就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她顷刻间抱紧了我,我也抱紧了她。
这种事儿是不用人教的,猫狗都会干的事儿,成年人哪能不会?
一阵热血冲上了头顶,我的身上就潮起一种急迫的渴望。噗嗤将油灯吹灭,两人紧紧地缠在一起。
三两下扯下她的衣服,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游走起来。
红霞在我的怀下发出细细的呢喃,浑身打颤。
没有新婚夜的慌乱,也没有第一次的纠结,仿佛等了她一千年,她也等了我一千年,红霞就是上天赏赐我的礼物、
两个月前,在赶往学校的山洞里,俺俩就把事儿给办了。孩子都有了,眼看就要瓜熟蒂落。
在村南的打麦场,也再次摸了,亲了……既然生米早就成为了熟饭,那还纠结个毛线?
这媳妇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私人产物,宝贝疙瘩,外人禁止触摸。心理有了深深的责任感,不但要让她幸福,还要让她舒服。
很快,她的衣服没了,我的衣服也没了,不知道滚了多久,从脊背的深处传来一股麻酥酥的电流。
寂静的暗夜里传来女人竭嘶底里的尖叫,红霞在一阵慌乱和痛楚中结束了自己的姑娘生涯。
我造孽了,把一个完好的女孩变成了女人。
她也造孽了,把一个完好的少年变成了男人。
事毕,感觉这事儿十分美好,怪不得全村的男人都娶媳妇。那种美妙真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
红霞从身下拉出一条手帕,瞅一眼,女人吃了一惊,因为那手帕是红的。
她结结巴巴问:“初九,这咋回事哩?咱们不是已经……为啥会有红?”
我同样惊讶不已:“红霞,老实交代。那天在山洞里,你真的跟我……那个啥了?”
女人搔搔小脑袋迷惑不解:“没错啊,那天俺真的把身子给了你。难道……搞错地方了?”
“你说啥?”我差点从炕上出溜到地上:“你不是说……已经有孩子了吗?”
红霞说:“是呀,这一点俺懂,因为该来的例假没来,还以为怀上了呢?看来……真的搞错地方了。”
本少爷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还上过高中呢,生理卫生咋学的?
女人真是胸大没脑,那脑子里就没有脑浆,一半是水,一半是面,一晃悠就是糨子。
被她打败了,不知道该说啥。
这时候,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狗蛋跟几个好哥们在听房,乐得捂着肚子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