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住她的腰。
何楚楚欢喜,暧昧,男人掌心的纹路粗犷还有薄茧,好似能点开一片火。
她盼他手指往上,泳衣后带很松,一勾就开了。
须臾,却又被他提开了。
江城禹游两米,肩胛露出水面,靠在石台上,“别耽误老子看日落。”
何楚楚悻悻,踢他一脚水,“你几时喜欢看日落了。”
她追过去,望着他被咬出痕迹的脖颈,喉结明明有动,她娇吟睐目,“你忍什么?”
男人闭眼,双臂枕向后脑勺,短发落了焦干石岸上的水,那么懒洋洋。
“我每次主动靠近,都感觉你有忍耐,顾左右而言其他。”
“呵。”
“笑咩?”何楚楚撅嘴,隐隐试探自己在他面前的魅力。
他有反应,难道不是她的魅力么?
“你懂男人么?”他对着夕阳舔了下薄唇,那么邪恶样子,“多试试几个男人,就知道男人不忍耐是什么样子了。老子,顶多叫做无兴趣干活。”
何楚楚的脸彤地一红,抬手又捶他坚硬的胸膛,“你怎么不死透?我除了想你还能想谁?总说对我无兴趣,那你有本事一点感觉都没有咯?”
“老子是男人,健康。”他眯起一只眼,浑身无所谓。
说得那般直白,正经,邪气。
何楚楚每次气得心肝疼,通红着脸抱住他,“阿禹,你怎么这么坏,你对我在乎一点点不行么?真不知道你这么坏我还喜欢你干什么!”
他是天生无情的种。
眯起的眼不动,让她多抱了会,邪肆淡漠地又掀开她。
太阳落下,他上岸泡澡。
何楚楚紧跟着他不放,在后面掉几滴眼泪,坏脾气地不准女佣给他递毛巾。
她到闺房门口,又特地吩咐女佣,“等下爹地妈咪叫我和大佬吃饭,你说我们在闺房里,不要打搅。”
江城禹淡淡瞥过,目中无他,看戏样。
何楚楚把门反手掩上,望见他肆无忌惮脱衣裤,要走向卫浴间。
她跑过去,手指娇滴滴甩着泪,“我也要面子啊,我爹地嫌我几次搞不定你。阿禹,你心怎么这么硬?蛇生得你的么?”
“要怎么?”——他皱起眉。
何楚楚神情盼盼望着他,手轻轻一推,男人身躯靠在洛可可风格的墙壁上。
白色墙纹,将他小麦色一身健康肌理反衬得无比粗狂,野性。
他也不动,目若观火,漫不经心。
何楚楚慢慢跪下去,就着他垂落的皮带扣,继续解开,“我们亲密一点,总可以?”
又娇软柔情,楚楚可怜,“你是黑暗的神,我就仰慕你这种,没有你我都不能活,让我伺候你,可以?”
他不动,身躯精瘦削长。
无波的眼神,昏暗交替,黑静的瞳孔,邪气氲生,那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的坏性,似乎。
何楚楚手指生花,他果然喜欢柔弱的,楚楚委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