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
她说那些话时,没有想江寒,他非要阴阳怪气。
苏家玉不解释了。
脸颊被他轻蔑地拍了拍,他的眼尾生得可漂亮,邪魅众生,此刻淡懒随意。
薄唇只道,“你当我啃得下去?放心。你这种姿色,出来卖一晚上不过千。老子夜总会里的都是两万起,我眼睛没瞎,知道比价。”
他转身,大步流星就走,背影懒懒弓着,邪肆无情。
苏家玉静静看着,胸口犹如被戳了一刀,刺穿了,刺到脊梁骨。
也奇怪。
何楚楚怎么嘲笑她低贱,她浑无感觉。
可是这个男人,他的话语,能伤害到她。
她知道自己不值钱,不用他提醒。
这一个月来夜夜要她,真是难为他了。
她站了好久,直到阿左轻轻提醒。
苏家玉抬手捋起脸上的乱发,悄悄吹了口气,低头温顺的嗯了一声,往病房里返回。
阿左却还是看到了她来不及遮挡的,眼眶周边的微红。
大佬嘛,混账起来那嘴是真毒。
这么伤害一个细小的老实女人,干嘛。
……
江城禹步履生风,冷冷走到医院门口,青天白日,随同他的情绪一般,乌压压的阴沉。
似乎有雨。
他站着,又想抽烟。
那边,何家的总管家来了,开两辆车。
何楚楚坐在加长林肯里面,降下车窗,朝他倨傲的一笑。
江城禹阴眸,那根烟碾碎在手心,总管家走到他面前,连喊两声,他都没理。
随后,暗咒一声,“草。”
管家见他态度这样,只得说,“江生,我家老爷知道你又搞大别的女人肚子,委屈我家三小姐,老爷大发雷霆了。”
江城禹勾唇笑,散散开口,“大发雷霆之后有没有气得翘辫子啊?”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