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个烟灰缸就慢声丢了出去。
紧接着这一片的卡座都微微安静下来。
一个人是能拥有这样的气场的。
云卿咬牙,闷不做声地看着他,这样的男人耍横,心情恶劣全世界都要跟着倒霉。
酒保没过来,来的直接是清吧的经理,对上位的尊贵男人一阵点头哈腰,他微笑,“最烈的伏特加,都上来。”
云卿看向秦律。
秦律没看云卿,低头,脸廓安静清沉,那份隐忍与宽容表现的了无痕迹。
之所以能兄弟这么些年,都是有原因的。
伏特加上来,陆墨沉给秦律倒酒,勾着嘴边肆野的笑,一杯一杯不断。
那眼底没有笑容,云卿看到了他的眼底,凶兽一样。
这么一杯一杯的灌,云卿逐渐的受不了,不知道男人间的这种游戏是什么?存在什么意义?他为什么一句解释都不听。
何况她和秦律又做错了什么?
秦律每一杯都接着,每一杯都喝下,就算强身健体也没有陆墨沉那般粗狂,一整瓶下去,秦律额头沁出冷汗,什么也没说,摆手。
陆墨沉砸下酒杯,看着秦律站起身,同时大手把云卿拉起来,“阿律,我先走。”
“嗯。”秦律按着眉心,轻声应道。
陆墨沉边往外走边打电话,“沈青豫,带一个医生来xx街的清吧,阿律喝醉了,十分钟内赶到。”
等他打完电话回头,就看见女人没跟上来,她站在两米远的位置,怀里捧着刚才他们剩下的一瓶伏特加,瓶子里荡着的液体只剩下一半了。
她嘴角水滋滋沁着酒液,眼神格外乌沉澈亮,像是被葡萄酒洗过一般有漂亮的漩涡。
那么瞪着他,抿着唇,不服输,挑衅般,看着他。
陆墨沉垂在身侧的手一紧,走过去就把那瓶酒抢了,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寒恻逼人的盯着她,“你欠艹。挑衅我的权威,表达你的不满?”
云卿摇晃着脑袋,点啊点的头,眼圈里星星闪烁,不太看得清面前面目可憎的男人。
酒入肚即发作,这什么酒妈地烈得一塌糊涂,早知道她也就喝一点做做样子就行了,一气之下喝多了妹的
她脚下已经有些虚浮,晃动的脑袋犹如猫儿可爱,别了一个淑女发髻,长发顺着粉嫩的颈子垂到身前,裙子又是小v领,一些发梢就调皮的钻入领口,掉进那妩媚的沟里。
陆墨沉面如青铜地盯着她,看她点啊点脑袋,一副挑衅的毛样子,瞬时间拎起她粉红的耳垂就把人一路拎出了酒吧。
旁人看着,指指点点,有男人还冲旁边的女孩嬉戏,“看见没有,这就是老公出来捉老婆奸的,以后你不听话我也这么拎你出去,让你出尽洋相。”
陆墨沉:……
云卿也听到了,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出尽洋相了,出来酒吧清风荡晚,一吹,她提起高跟鞋踉踉跄跄就去踹男人的长腿,“我让你让我出洋相,陆墨沉你算个鸟叉?你害我师兄要住院,我哭给你看……”
“你他妈再从嘴里提秦律一个字,我进去把他杀了!”男人沉如雕塑,雷霆万钧。
云卿眨眼看着他一阵,然后走到他那,一屁股坐到地上抱住他的腿,“不要,求求大人,不要……”
扁嘴抬头,期期艾艾朝他瞪起狐媚子眼,声音娇滴滴,陆墨沉那条被抱住的腿一抖,被她两个汹涌夹着蹭。
第三条腿倒是热乎着涨大了。
他烦,只要她一软,他就硬,他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