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宸隔老远就大声喊,“老二?老二!”
没听到回答,季斯宸一旋身从山梗上跳下来,地上打了两个滚,草站在军服领子上,他都没弄,疾步朝屋子靠近,“你他妈总不至于死了吧?也不吭个气儿……”
“汪!”八哥响亮的应道。
季斯宸脚步一顿,停在铁门前,蹙眉道,“既然你活着,你主人铁定不能死。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人救到没?”
铁门被他的军靴三两下就踹开,季斯宸要走进去,八哥犹犹豫豫地甩着大尾巴挡在男人面前。
“你拦着我干吗?”——季斯宸烦躁,百分不解。
八哥有点扭捏,大屁股晃了晃,冲他嚷嚷。
季斯宸一脚抬开,刚要往台阶上闯,屋子里隐约一声男xg极为低哑的闷哼,季斯宸虎躯一震,身子微僵。
那木板墙轻轻地止住了动静。
身为男人,几乎秒明白了。
季斯宸暗暗地眯起眼,但还是震愕了半天,听着女人细弱的呼吸,季斯宸缓缓地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嘴里骂了句,“我草。好兴致。”
他转身,迷彩服下竟然有薄汗沁出,走回到院子里,离着几米,叉腰站住。
八哥怨气载天地剜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让你去掏粪?
“我哪知道他这么兴致勃发,走哪干到哪,忒特么不是人,这明晃晃的又是趁虚而入啊。趁她虚弱,而入,懂?”季斯宸挑起两道眉,低头看狗,“你爹狂。老子几把不扶就服他了。”
八哥不理他,转头又挡住铁门外要进来的大批警察,汪汪汪聪明的拽着他们的裤腿,把他们往那边,三个被咬伤动不了的农民工那里带。
约莫一刻钟过去,头顶传来直升机划桨的巨大风声。
陆墨沉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给门外的季斯宸打电话,那边还没来得及调侃,他沉声道,“让女医护拿浴巾病号服进来。”
季斯宸慵懒的招了下手。
大坪外面,女医护员从机舱里下来,捧着大堆东西,只是走到木屋门口,并不让进去。
过了会儿,有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拿过那些东西。
十分钟后,陆墨沉抱着人出来,怀里的人从头到脚裹得很严实。
季斯宸眯眼一瞧,这假正经,脸廓沉肃,一脸无异,身高腿长地把人抱到机舱里。
几个医护在机舱里施展不开,要给云卿紧急输液,就转头让陆墨沉下去。
季斯宸在后面靠着树干,悠悠地看了眼某人,嗤笑,“受伤了你都不放过,丫禽兽之王。”
陆墨沉斜了眼,摘走他耳朵上那根烟,凑到他嘴边点燃,兀自抽着。
季斯宸又笑:“事后烟,快活赛神仙。”
陆墨沉不予理会,身上还光着膀子,刚才叫女医护们一阵好看,垂涎得眼睛都发光,尤其是后背一条不太明显的红痕。
他直接摘了季斯宸的军服外套披在身上,那副痞样,可眼神却深邃锋利,返回农家屋里,盯着墙壁上一个黑色的开关。
季斯宸举着手电过来,“走吧。你还看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