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有透进一丝光线来,为房间里的激情与暧昧滋生提供了最好的温床。
白色的kingsize大床上,不着寸缕的男女热切地纠缠在一起,蜜色的身躯伏在如雪的肌肤上,进行着最远古的神秘节奏。
热,好热。
就像是置身在滚烫的温泉池水中,随着漾起的波沉沉浮浮,似乎就要融化了一样。
耳边挥散不去的呼吸声,粗狂而又炙热,强势中充满了诱惑,撩得她全身一阵阵的发软。莫名的感觉,逼得她心慌乱起来,想逃,可腿被人牢牢地掰着,死死钉在了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又陌生又兴奋的隐秘感在膨胀,在疯长,忽然间被人重重地一顶,几乎将她冲上了云端,破碎而柔媚的呻吟声抑制不住地溢了出来。
叶妃舒的魂飞了。
耳边忽然间听到一声类似叹息的呢喃,“妃舒……”
这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叶妃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的是粘稠地化不开的黑暗。
这里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刚才好像是在和白瑛喝酒,然后呢?
全身酸痛地好像被车碾过了一样,她使劲地抬手想要撑坐起来,手却触到一片温热。
这细腻的触觉,结实而又劲道,哎,好像又突然变硬了,结实地跟石头一样。
她忍不住又抓了两下,什么东西猛然间抓住了她的臀,叶妃舒疯狂尖叫起来,闹鬼啊!!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一室的温和沉寂。
“啪”地一声,床头的灯亮了起来,沉郁的男声响起,“一大清早的叫什么?”
冷酷的脸部线条,沉郁的双眼眼底漾着璀璨的锋芒,眼神直勾勾地擢住了她的眸光。
这世界疯了吗?
见鬼都比看到没有穿衣服的白禹好啊!
脑海里的记忆清晰起来,她好像是在和白瑛喝酒,酒劲特大,她当时在床上怎么都爬不起来,然后就看到了破门而入的白禹。
后面的事情,虽然想不起了,可现在两个人这样子暧昧地躺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难不成还是盖着被子脱了衣服纯聊天吗?
“禽兽!伪君子!”
叶妃舒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白禹的脸上挥去。
枉费她这么信任他,枉费她以为他跟毕夏然不一样,谁知道他居然会和白瑛串联起来,下药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