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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卯放轻脚步来到了国妃的寝殿。
室内的亮度和湿度、温度调整成最放松的程度,还有助眠香薰。
昙露正卧在松软的床上安睡。
而双子要是在场,就能解开困惑。
银卯的外袍在昙露怀里。
银卯把果篮轻放一边的床头柜,坐到床边,本来只是想静静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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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昙露眼皮动动:“银卯?”
她刚睡醒的声音甜美软糯,银卯忍不住轻抚昙露的脸颊摩挲:“我吵醒您了吗?”
他的声音轻到即使是一片鸿羽都不会飞走。
昙露靠着银卯的手,手也抚摸上去,摇头:“没有,刚好要醒啦。我再躺一会就起来。”
过一会,昙露被银卯扶起来,身后靠着银卯给她垫的抱枕。
怎么感觉被银卯宠得日趋废物点心化了……
银卯似乎看出昙露在想什么:“您才刚体验初次不久,疲惫的话睡觉就好了,对国妃来说,睡眠是最好的恢复方法,神力也会增长。”
“好适合我这种懒人哦……”
银卯在迷糊笑的昙露颊边留下一吻:“我们家冕下就是独一无二的天才。”
“嘿嘿……”
昙露双臂揽住银卯的脖子,主动吻上去,再娇嗔:“你吃了什么,我睡前还没有哒。”
“我去给您找回礼了。您送给我花,我总要回赠您什么。”
银卯把竹编蓝拿来,取一颗树莓送到昙露嘴边:“您还没尝过密林里的浆果吧?冕下,在甘渊,雌性和雄性结合后,要是满意,就要吃下雄性的贡食。”
昙露吃下:“嗯,就是这个味道,但比这个酸点……”
“因为要把最甜的给您啊。您赐给我的,更加甜美呢。”
昙露听得耳热——这只夸夸迷弟兔,已经进化了。
进化成情话人夫兔。
“你当时吃的浆果,是我从外婆果园里摘的。你第一次见到我,也是在我外婆的果园里。”
这回轮到兔兔僵住,汗流浃背:“真的吗……冕下……那是祖母大人的(甘渊的语境里父母的母亲都称呼祖母)……”
作孽啊!那他岂不是很失礼!
他居然要偷祖母大人果园里的水果!
会不会被认为是没用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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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露笑着安慰他:“你放心啦,外婆只会担心你没吃饱再给你几个果子,更何况……她已经去世了,也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