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涛去倒水,调好温度,黄琴闭眼喝了光,程涛又去倒了杯,嘴印着刚才的痕迹喝下去,末了吧嗒一下,这小嘴沾过的地方有点甜。念头只一线,却不觉某处又开始鼓臊他。
他松了松裤子,打算端点吃的过来喂喂刚才灿烂无比的小花。谁知不知死活的小花主动送子弹:混蛋,饿。
程涛故意又回到床上。黄琴还是他放躺的那个姿势。她醒了是绝对看不到这种状态的,程涛抓紧时间欣赏。这时的小花更像一只安静趴着的小兽。程涛掀开薄被摸她的脊梁骨。半迷不醒的小兽又开始哼唧。
素来稳重的程大爷便又哀叹自己的不争气,算了,既然是吃肉,哪有吃不饱之说?所以,揣着无上真理的雄性又不辞辛劳地犒劳了自己两回。
黄琴醒来,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四肢摊大,逞能者不见踪影。她琢磨着如何才能反败为胜把雄性往死里整?
黄琴闭关了两天,程涛发现不怎么爱用电脑的佳人突然对电脑展现出无比狂爱的态度。本着一切未知事物皆可带来无法预测的连锁反应的未雨绸缪,经过不到半小时的侦察,程涛把电脑上了几层锁。不止文件加密,开机加密,甚至都想买把锁头把黄琴的眼睛锁起来。
人对宠爱之物通常有无限的包容度。程涛虽然气得冒烟,但解决问题还是很讲究策略的。比如,挑个气氛温和的时候说,电脑对眼睛有辐射,没事别老盯它看。想看电影开投影。
黄琴就嗫嚅了下。
程涛在她耳尖上咬了咬,又开始灌糖浆:你这么勤奋,是准备养我?
臭男人!要不要脸?黄琴要暴走。
程涛就扭了扭,双手解放出来,看似悠闲地不得了,心里却在想:小样儿,给你五湖四海翻腾,不还是在我身上?
黄琴被压住,两手无意地在小腹上护了护,程涛神识闪了闪,翻了个身,感觉就像螃蟹倒了个般轻松,把黄琴改了上位。
干吗?不解风情地某女侠硬梆梆地问,腰背被程涛两条腿箍得牢牢的。
都这时候了,还问,程涛差点破功。
他把黄琴的头掰低点,声息擦着她的下巴游荡:你爱看那些助兴的?
黄琴心里的顽石蹭地被点燃了,嘴上却不饶人:你懂什么?我那是……学习……情……趣,情趣,懂么?
程涛点点下巴,表示懂,却一下一下点在黄琴的鼻头上,弄得她又酸又痒。
黄琴手伸开按在程涛脸上,觉得开了戒的男人脸皮厚得老滴油。程涛却把她的衣服撩开,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他一边摩擦起电一边借喘息的功夫诱供:我知道你想让我舒服,别看那些东西,不作准。就这么想压我?
黄琴不知乱抓中抓到了什么,程涛嘶一声,耳朵上被他大力咬了一口。怀里小兽汪汪的眼波里映出了自己的样子,上一刻的教训光速飞去了冥忘星,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地把怀里人又伺候成了闪闪发光的女王。
程涛觉得自己没救了。但堕落得心甘情愿,无私无悔。
黄琴觉得自己没救了。心揣揣又凄凄地拷问自己。
最后,在无数次地拷问与自我蒙蔽中,女王决定干点保存实力,延年益寿的事情。
程涛很快就听到了这个计划。黄琴说我得重操旧业啊,不能这么地……晨昏颠倒……
末了,偷偷剜程涛一眼。
一听“旧业”,程涛抽筋,实在因为黄琴的旧业,都是跟什么食品厂,罐头厂,服装厂相关联,一关联,就把程涛隔离开来。
程涛由着黄琴瞎吧叽。他不急,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急。他急什么?下半夜和凌晨才是他的主战场。
程涛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掏出一瓶白酒,想着得好好和老子喝两口,好好谢谢他的锦囊妙计。转过商标纸一看又乐了,里面泡了两根西洋参。果然还是他家琴儿体贴他啊。
后来,“旧业”变得很威武,成了程大爷最喜欢温习的课题。
番外:四
余铃看见跟她隔了一条马路的程涛,三四年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男人的气息更浓了,儒雅更外露了,脸上的线条也更加柔和了,身材还是那么地挺拔,力量全部很好的敛进内息里,可她还是强烈地感觉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就举高了手臂喊出来。
程涛耳膜被尖利声震了震,起初以为是汽车相撞,目光逡巡一番,看见对面那个火红的影子。他的眼睛顿觉不舒服,不是厌恶,而是心头被另一个影子占满了,再也容不下丁点别的颜色。念头一来,喉咙也迅速溢满了甜。真是奇怪,下一刻,程涛就希望马上见到把他魂儿勾走的那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