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亲了三水琅几个大嘴巴子,灰原哀就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准备开门回房间。
说起来,她感觉自己对三水琅的“渴求程度”似乎在慢慢下降。
是因为丧失新鲜感了吗……
难道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吗?
灰原哀在原地愣了愣,又回头爬上三水琅的床,趴着四肢,扭着小屁股,在三水琅的嘴上摇头晃脑啃噬,和当初白樱吃大老鼠别无二致。
与此同时,三水琅睡得香甜,也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梦见灰原哀变回了宫野志保,穿着白花花的医生装,露出白花花的胸脯,翘着白花花的二郎腿,手里拿着病历本,用一支笔在自己的身上点来点去。
而自己跪在地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双手被绑在身后,一动不敢动。
灰原哀乱扭之时,手按到了他肚皮上的被子。
于是三水琅梦见宫野志保用笔戳了戳自己的肚子。
“这里痛吗?”
三水琅摇摇头。
灰原哀手又按到了他的胸膛,隔着被窝,让他感觉痒痒的。
于是宫野志保转而用笔挠他胸膛小豆豆的痒痒,抬眸魅惑地道,
“这里痛吗?”
三水琅连连摆头。
宫野志保似是有些恼了,嗔道,
“这也不痛,那也不痛,那你到底哪里痛?”
她用笔一抬三水琅的下巴,让他张大嘴巴。
而现实中的他也确实张着嘴巴。
宫野志保眼睛微眯,把他的头左右掰了掰,仔细瞧了一番,旋即恍然,
“噢原来是口腔受伤了呀。
“这可不得了了,只能靠我亲自出马了呢”
然后宫野志保妩媚地舔了舔嘴唇,轻轻一推三水琅的胸膛,就把他推倒在地。
三水琅只觉全身又昏又飘,没法儿挣扎,只能睁着眼睛无声呐喊。
因为他的呐喊全被灰原哀一口一口吃掉了。
宫野志保一边解开医服扣子,褪去衣衫,一边将柔体全部压到三水琅的身上,红唇紧紧地咬住了他的唇瓣,
“让我来好好给你治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