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道:“人家的骚洞,想,被奸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奴还要淫贱。”
“呵,”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屋中的烛火熄灭,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身上未着片缕。静静地候着来人。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了下眼昏睡的文涛,满意地笑了。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过来,”背靠着方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曲毛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激起了一声轻呼。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未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去了光明。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蜡。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扯断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红蜡被捏散,看着白夭夭脸上那痴迷的模样,李风浪便忍不住加大了气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骚奶子抓烂,啊,”白夭夭的口中轻吐着淫语。
“他不是你相公吗?母狗,”李风浪松开了一只手,指着昏睡在白夭夭身边的文涛说道。
“人家,是母狗,肏母狗的就是母狗的相公,啊,相公,用力肏母狗。”
李风浪两手抓起了白夭夭的翘臀,两个拇指放在了小穴外面的阴蒂上,嘴角邪邪一笑,用多年来独门指法搓揉了起来。
“啊呃,相公不要,太,呃,要被相公玩死了啊,”
“怎么样,小婊子,舒服吗?”
“呃呃,舒服,太舒服了,要死了啊,”白夭夭的小手在床上胡乱地抓着,明显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
而李风浪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指尖上附上了些许独门内力,使得刺激的感觉又强上了数倍。
“不,啊,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啊!”白夭夭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地挣扎着,高吟着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