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喂喂喂,这不是什么狗血言情剧吧!什么女主失去记忆把自己男朋友当自己的爸爸这类剧情。哈哈哈哈,一点也不好笑啊柳生!你为什么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不会是装出来的吧!”丸井文太盯着真由看了半天,表情也太逼真了吧。柳生决定还是联系迹部,毕竟到底出什么状况他也不好确定,他家也是开医院的,这样的例子他也接触到一些,可是他也不敢打保证。崩坏……慈郎目瞪口呆的看着忍足侑士直接冲过去,对准真田的下巴就是一拳。这叫什么事儿,最该愤怒的应该是迹部吧。怎么都轮不到他忍足啊……慈郎闭上了嘴,不想再跟丸井文太吵。迹部在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大变的拖着一群人直接飙车杀到了立海大,一群人气势汹汹的从校门口一直杀到了案发现场,要不是他们这群人都带着网球拍,慈郎想没准人家还以为他们是黑社会的专门跑人家家门口挑人家堂口的。迹部看见真由就死命的要把她从真田身后给拽出来。拽了半天她越发的死死抓着真田不放,搞的一群人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然后他就开始和文太吵了起来,无非就是你们立海大的没人性,连一姑娘都要欺负。忍足在听完柳生的解释后,忍了三秒就憋不住冲出去给了真田弦一郎一拳:“这是我替真由打你的!你给我记住!”慈郎张大了嘴巴看着迹部,迹部也愣了,这叫什么事。真田捂着脸,身后的真由干脆的眼泪哗哗直流,死命的一只手扯着真田的衣角不放,另一只手拉这自己的裙摆使劲捏,裙角被捏的皱巴巴的,她咬着下嘴唇,嘴唇都咬的出血了。慈郎捂住脸,忍足不是我说你,你每次都这样,关键时刻掉链子,难怪一点前途都没有,平时打网球怎么就没见你那么热血过。迹部一把拖过忍足,直接一巴掌劈过去:“你给本大爷冷静点,少给我在别人面前丢人!事情还没弄清楚!”忍足捂住自己的脸,低下头,他就是见不得人家流眼泪,更何况真由是他一直都喜欢的人,没错,说白了,就是她对真田的态度让他莫名的火冒三丈。真由和真田并不认识。慈郎松了口气,还以为会打群架,唉唉,被小景打总好过被真田劈巴掌,听文太说立海大的体罚吓死人,还是冰帝的仁慈。“把事情经过给本大爷好好说清楚!事情是在你们立海大附属国中出的!不然本大爷也不好向她家里人交代。”迹部其实心里蛮暗爽的,反正他早想那么干了,也好,忍足动手了他就可以省下一巴掌的力气了。真田看着忍足被迹部一巴掌打的原地转圈,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事情是他们这闹出来的,虽然他自己都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柳生和赤也两人从头到尾详细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迹部叹了口气,那废材的表情还不是跟他小时候见过的那个自闭的表情差不多:“本大爷知道,她本来就是个不定时炸弹,以为她精神状态已经稳定了,没看好她放任她惹事本大爷也有责任。”慈郎拉着真由的手:“小真,回家啦,不要在这里了,他们都欺负你。”“……”忍足抿着嘴唇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真由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么?她6岁以前就有自闭症,精神障碍的病史。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的。”慈郎白了忍足一眼,脸都肿起半边了。“我觉得还是送她的主治医生比较好。”柳生下结论。迹部很头疼,一不注意她就出这种事。真想好好揍她一顿:“跟本大爷回去!!”真由看着迹部,越发害怕的往弦一郎身后缩过去。“小景,小真很怕你。”慈郎看着真由把真田当亲爹的表情就满脸的黑线,这难道就是雏鸟情节么……“这样,是不行的。”忍足走过去,靠近她,一点一点掰开真由揪着真田衣角的手指,声音温柔的可以掐死一群鸭子:“真由,没有人会伤害你的。”“迹部!忍足挺行的么!!”慈郎睁大眼睛:“小真有反映诶,我真想见见那个全家都自闭的家伙。”迹部瞪了一眼慈郎:“忍足家开医院的。”“也对哦。”柳生叹了口气,原来这女孩那么不幸。忍足真想大骂这群人还是不是人,没神经到这份上也就算了,真由现在都这样了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来,真由,我们回家了……”“爸爸……”真由看着弦一郎又看看忍足,表情僵硬而空洞。迹部直接打电话通知真由的家里人,电话是几个哥哥接的,虽然平素这群人口口声声的骂自己的妹妹是脑残,接到电话后还是翻箱倒柜的开始找真由以前的医疗卡,马上联系到了当年的主治医生,因为妈妈常年还跟那个医生保持着联系,总算谢天谢地。如果忍足不是肿了半张脸,他那我们回家一定会更有说服力的多,慈郎想,其实忍足,好像还不错。“我小时候,也遇到过个有精神障碍的女孩子。”忍足不得不感叹自己180的智商,天才不是白叫的,他至今印象深刻,如果不是他被这女孩大骂一句你全家都自闭大概也不会看这方面的书,哪知道今天居然派上用处。他想起那时候他爸爸对他说,他有个小病号,让他多跟那病号一起玩陪她说说话。尽管大多数时候,忍足都是看着那女孩子自己玩自己的,也不说话,闷闷的,后来忍不住说了一句,对方居然愤愤的看着他骂他全家都自闭。真由从抓着真田不放转为抓着忍足不放。会说的还是两个字:“爸爸。”至少比当年的那个女孩的状态好。忍足想。他温柔的摸摸真由的头:“真由很乖,不要怕,我们一起回家去找爸爸。”慈郎坐在迹部的边上,糯糥的说了句:“忍足你比真田还像小真的爸爸。”迹部嘴角抽了下,什么都没说:“走了,我们去医院。”重构梦是什么?梦的尽头是什么?我是在做梦么?不是的……我还活着。这里到底是哪里呢?这里,是你的心里。你是谁……你的自我意识所投影的里层幻像。那么,你能回答我的困惑么?对不起,不能,我只能提供你自己找到的答案,因为,我就是你。是的,没错了。生是死的开始,而死亡是现实的延续……梦的尽头,就是现实。你觉得痛苦吗?是的,我觉得痛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你无法接受吧。是的,不能接受。人是在相互伤害中成长的,不要拒绝。不是的,我只是在不被别人拒绝之前先拒绝别人。说白了,你就是害怕在陌生的世界受到伤害,懦弱的胆小鬼。不是的!我只是无法接受!你这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不要这样指责我。是你在指责自己。尽管你如此的无能低级,但是仍然有人愿意呼唤你。逃避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是这样的吗?是这样的。……我,已经受够了!忍足看了一眼表情呆滞的真由,她就坐在病床的边上,什么话都没说。从迹部揪住他的衣领开始,他被迹部晃的摇摇欲坠,视线所及之处一片地震一般的晃动感,真由的脸也晃动着,只能微微看到她的嘴唇张合了几下,似乎在自言自语着什么。“我说小景,你对我温柔点,她才住院几天,不可能一下子恢复正常啦。”“以前是你一句话把她弄回来的,本大爷不管,你把她给我弄活了,不然欺负起来也没劲!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