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在一边挠头,想来想去,反正你是老板,给钱就行。
第三天,阿文就把消息给顾笙送来了。
其中水房彪的消息最好查,他几乎每周都会去一间芬兰浴,十天去剪一次头。
而福爷则是每周三会去一间老剧院听戏。
“你是不是早就派人查了啊?”顾笙随口问道。
“笙哥,水房彪的行踪又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的。福爷也是,这么多年了都保持这个习惯,他在戏院还遇到过两次杀手,不过他都没事。”阿文立刻说道。
顾笙这才点头。
“明天给我约马王出来,我亲自见见他。”
等阿文离开之后,顾笙将王建军叫来:“有两个人,你给我做掉。一个是水房彪,他今天晚上会去大港岛芬兰浴,后天会去丽都发廊。
“另外一个是福爷,明天晚上会去新光戏院。不过你小心一些,这个老家伙有些不对劲。之前曾经有两拨人在戏院刺杀他,不过全都失败了,这可能是个陷阱。”
顾笙将两个信封推过去。
“我知道了。”王建军将两个信封打开看看,里面有两人出没的地点,还有两人的画像,不过没有照片。
时间太紧了,来不及拍照。
铜锣湾的一间大厦之中,整整一层楼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显得极其空旷。
正兴社的福爷正穿着大背心坐在那里吃着街上十块钱一份的盒饭,而且吃的津津有味。
“福爷,有没有那么好吃啊?每次看你吃我读觉得特别香。”穿着皮衣、军裤、军靴的座头坐在那里说道。
“我那时候,想吃都没得吃啊。”福爷头也不抬,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说道。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出来混不就是为了吃香的喝辣的?”座头摊手,完全不理解福爷是怎么想的。
“你来找我,又是为了阿一?”福爷吃完饭后拿纸巾擦了擦嘴,才抬头问道。
他手下座头、阿一两个左膀右臂,向来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
对此他倒是不在乎,如果两个手下和和睦睦,他反倒要心里面琢磨了。
“不是啊,昨天我有两个场子出事了,三个月不能开灯,都是ls那个王八蛋,天天到处惹事情,害的我也被连累。”座头说起这样就忍不住有气。
差佬扫洪兴就扫洪兴,结果连他的场子也被扫了,本来他还在看热闹呢……
然后场子里搜出粉,直接关灯三个月,起码损失上百万。
“那你找我倒苦水啊?”
“我觉得吧,我们社团是不是有内奸啊?不然怎么别人的场子不扫,专门扫我的?”座头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福爷道。
“你直接说阿一就完了。”福爷冷哼一声。
“都说我们正兴专出反骨仔,出卖自己人。阿一以前是卧底,是警察,可这几年他为社团做了多少事,赚了多少钱?你也不要没事老是针对他啊。开场子被警察扫是经常的事嘛。”福爷淡淡说道。
“你是老大,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只能怪ls喽,要不干脆做掉他算了。上次那么多话事人找他谈,他还那么嚣张,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很久了,这次又被他牵连损失上百万。”座头摊开手,有些发泄郁气道。
“和气才能生财嘛,混江湖又不是天天打打杀杀。他不动,我们就不动。”福爷淡淡说道。
等座头离开,福爷才招贴身手下过来问:“ls那边什么反应?”
“没反应。那个杀手什么都不知道,ls就算怀疑也是怀疑洪泰,想不到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