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帅听得直挑眉。
卫东侯挂上电话,松了口气后,美美地回忆起离开时偷的香吻。
还有药味儿,不过,触感还是那么好。
他tiantian唇,脑子里开始*满儿童不宜的画面。
抚抚下巴,心说,再一个月,她的伤该好得差不多了,也许可以帮他泄泄火了。
郎帅忍不住了,“队长,你刚才不是叫转业的连长,帮你整治梁主任吧?”
卫东侯斜眼睨来,“怎么,你不乐意?”
郎帅嘀咕,“好歹梁主任救了嫂子,要没他好心垫付医药费,嫂子这没亲没故的,还受那么大打击……说来说去,主因还在你身上。你恩将仇报,不嫌太小人,太缺德了么?”
卫东侯一下坐起身,“你小子,才打入敌人团队几天,就给人洗脑了还是同化了?”
郎帅大叫,“我说的是事实啊!是你负心在前,嫂子也没……啊啊啊,队长——”
刹时,公路上本来开得四平八稳的长风猎豹,突然歪歪扭扭,弄得四下一片喇叭斥骂声。
不到一周,梁安宸就帮语环找到了一套相当不错的小公寓。
搬家时,发生了一件意外。
当时语环将门钥匙交给梁安宸,跑去买水。就这个小空档,给守望许久的片警看到,立即冲出来将梁安宸给逮了,并以偷窍物品为由,要拘人到警局做口供。
梁安宸本就一介文弱书生,哪里抗得过突然出现的四五个高壮肥警察,气得有理说不清。
语环远远看到,急忙跑来为梁安宸做证解围。
片警们看语环着急的模样,心下狐疑,可早前答应了铁哥们一定将人看好,防止小三破坏军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了梁安宸一个倒拐,硬将人给拘了。
语环气得不行,跟着去了警局。
等到事情被弄清楚,卫东侯的“清白”彻底没了。
帮理的片警代表,朝梁安宸和语环鞠躬至歉,“真不好意思,我们受东子蒙蔽,差点儿冤枉了好人。梁大夫,你放心,咱哥们以后绝不会再找你麻烦,希望能早日喝到你和乔小姐的喜酒。”
帮亲的代表,也道了歉,表示,“东大队长以前救过咱的命。这次虽然他有不对,我们也不想对不起战友意气。您二位,赶紧搬走那个区吧,到时候咱也好交待。”
语环心里骂着,很想理论两句,被梁安宸按下。
于是,为了立即离开已经被卫东侯污染的小区,语环扔掉了不少东西,轻松搬到了新公寓。
当梁安宸帮她整理完新房间后,时间已经很晚。
“学长,真不好意思,害你忙到这么晚。今天也没买菜,不如我请你出去吃吧!”
“不用,家里还有些冷冻速食品,质量也不错,打热就能吃。”
“家里?可我没买什么冷冻……”
梁安宸的笑容有些神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就住隔壁,从这阳台望过去,诺,就那家。”
语环惊讶得合不拢嘴。
梁安宸只觉得这姑娘可爱得不行,调侃,“以后咱就是邻居了,随时欢迎你过来展现手艺,敦睦促邻。这算算,至少有三顿饭的回馈吧?”
语环忙得脸蛋红扑扑,羞窘地点了点头,忙说过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要变废为宝。
两人轻松愉快地一起做饭,吃完,道晚安,各回各屋,各睡各床。
在此后的数日里,两人常出双入对,倒让热情的邻居们以为梁医生终于讨到了女朋友,时常拿他俩打趣儿,弄得语环很尴尬。
在梁安宸就近的看护下,语环的伤病也迅速好了起来。
才刚入夏,热带雨林里蚊虫肆虐,蛇鼠成灾。
负重至少二十公斤以上的战士们,穿着伪装衣,在危机莫测的丛林里进行一百公里越野侦察训练,一个个漆满墨绿油彩的脸庞上,严肃,坚韧,不乏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