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星看着拓跋真的脸色,便知道他心里算计着什么。这样可不成。言子星明白现在因为拓跋真有孕在身,自己才一路被他牵着鼻子走,可若是自己毫不反抗,反而更加放任了拓跋真为所欲为。所以无论如何他得扳回一局来,让拓跋真知道,即使没有两个孩子,他也甩脱不了自己。言子星这边也脑中急转着主意,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东方昊晔曾教过他的一招。那边拓跋真抬眼正想说话,言子星却搂住了他,摸着他的肚子,极为亲密温柔地道:「好些了吗?」拓跋真道:「好多了。我……」言子星不动声色地抢在他前面,双眸温柔,情深款款地道:「那就好。刚才吓坏我了。你不知道,孩子什么的都无所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拓跋真愣住。他从没听言子星说过这般肉麻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言子星抓住机会,突然靠近。拓跋真只觉眼前一花,唇上一暖,被他堵住了唇舌,言子星长驱直入,灵巧的舌头钻进他的口里,肆无忌惮地吸吮他口内的每一分甜蜜。拓跋真因为反应不及,被言子星按着结结实实地吻了一个痛快,到了后来,他也渐渐情热,挣扎越发无力,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几乎瘫软在言子星怀里了。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双唇分开。拓跋真的身体略向后躺在言子星怀里,神色迷茫,眼神涣散,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双唇又红又肿,还带着丝丝湿润的晶亮。言子星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心里又是一动,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轻柔许多。拓跋真慢慢回过神来,脸上一红,又想起言子星刚才的话,不知是羞是恼地道:「你刚才做什么?」谁知话一出口,他便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慵懒,非但没有一丝责问之意,仿佛还有些撒娇嗔怪的感觉。他不由大是尴尬,懊恼自己竟做出如此女儿般的姿态,便咳了咳,极力想恢复之前的冷硬刚强。可还没来得及再说话,言子星便又贴了过来,暖暖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而性感。「阿真,别老对我呼来喝去的。我很想你。」说着脸颊一歪,嘴唇竟然含住了拓跋真的耳垂。拓跋真浑身一震,差点跳了起来。「你、你做什么……住、住手……」天知道他的声音有多么虚软无力。言子星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吸吮,慢慢滑下,舔弄到他的喉结。拓跋真身上的敏感之处,再没有人比言子星更了解的了。他一边挑逗,一边低声蜜语:「阿真,其实我来草原不是为了海莲娜,是为了你。」拓跋真呼吸一顿。言子星察觉到,声音更加深情款款,回想着当初东方昊晔教他的那几句,柔情万千地道:「在我心里,你比全世界所有的人都重要,阿真,我对你一心一意,每日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你的身影都在我心底无法忘去。你的呼吸、你的声音、你的身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一边低语,一边温柔而熟练地抚摸着拓跋真的身体,从红肿的双唇,到胸口的茱萸,再继续往下到……拓跋真这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情话,不由脑子一阵发晕,一不留神,便任言子星为所欲为了。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衣服不知何时被脱去大半,鞋子扔在地上,裤带也被解开了。此时冬日寒冷,大帐里虽然生着暖暖的火盆,但气温也不高,可是拓跋真却丝毫也不觉得冷,赤裸的肌肤与言子星紧紧相贴,热得都快冒火。「你……少在我这里胡说八道,我不相信你……嗯、唔……」拓跋真好容易挣扎着反驳了一句,却被言子星热呼呼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已经半挺起的分身。言子星微微一笑,低声道:「阿真,你若不信,我证明给你看。」拓跋真已经有些糊涂了,言子星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让人脸红耳赤的话。天啊!就算在乌里木盆地里,二人最柔情蜜意的那段时间,言子星也从没对他说过这些话。真是……太让人害羞了。拓跋真从来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因为这些情话而感到脸红害羞。「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