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你从没做过?
像很小的时候,她爱跑爱跳,摔伤膝盖,碰伤手肘,就是这样躺在他怀里,说哥哥我疼。
那时他会笑着替她揉一揉,将小小人儿团在怀里哄一哄,抱着逛花园荡秋千,不一会儿她便会忘了疼笑起来。
郁诚垂下眼看着她,眼中柔情缱绻,低头舔舐她的唇,吸着吮着从雪白纤长的脖子一路往下,滑过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含过挺翘的胸,张嘴咬住乳尖,牙齿慢慢研磨,舌尖轻轻抵弄。
男人凶猛灼热的气息将她彻底湮没。
酥麻感受席卷而来,像无数藤蔓舒展着叶儿四处抚弄,圈紧了她的腰她的乳,挤压敏感的乳尖反复揉弄吮吸,神思都被吸走,浪潮一般将她送上巅峰,她哭着哼着,一声婉转娇吟,汁液从花蜜深处喷薄涌出。
到底是放松下来。
他满意地吻她侧脸,“乖。”
她脸通红,眸中盈满一池春水,眉头紧紧皱着,再也没有力气去推他挠他,小声呜咽,因为羞耻,也因为娇嫩肌肤被摩擦的疼痛。
“真可怜。”他轻轻吻她眉心,鼻尖,然后是唇,声音低而沉,“怎么那么紧?”
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依着柔顺的毛丛,拨开紧致的肉缝上下滑动,那处原比花瓣更柔软肥嫩,他爱不释手缓缓按压,慢慢撤出手指换成一指,又往里探,钻入紧致湿润的花径,终于抵到一层膜,指尖轻轻刮磨,她浑身一颤,又是一股热流涌着他的指尖淌下来。
郁诚忽然停下,低喘着问:“你从没做过?”
他似是终于冷静,抽出手,紧紧抱住她,一时竟然懊恼起自己来。
她仰着头,发丝凌乱,眼神空洞迷茫,眼角有泪痕,红唇潋滟微微张着,艳光四射而不自知,叫人心疼,也充满诱惑。
谁扛得住这样致命的吸引,他像中了毒,掌住她后脑不许她动,含住她的唇,细细密密像春风化雨,追着舔着吮着,所有柔情都给她,一双手不再往她身下探,只欲求不满握住饱满雪峰,慢慢揉弄,生怕又弄疼了她。
郁诚卸去全身力道,将控制她转变成控制自己。
她浑身一松,醒过神握住他手臂,眼中一丝光彩也无,只问他:“为什么?”
她像懵懂幼童,仿佛真不知这一切为何发生。
真的不知道吗?
她不问,他不说,她小心避让,他冷静自持。
所有的不可说都可以悄悄掩盖过去,他们还是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