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音尘绝的手指一弹,啪的一下灯罩破碎的声音响起,灯熄了。
我和杏儿同时&ldo;啊&rdo;的一声出口,只是我的啊声却被音尘绝用嘴严严实实的给吞没了。杏儿的啊声在寂静中特别响亮。
&ldo;夫人,您有没有吓到?&rdo;杏儿尖叫一声后忙问我。
&ldo;滚。&rdo;音尘绝松开我的唇上怒道。
&ldo;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do;杏儿惊恐的请罪。然后急急的往外面走,可能是受惊吓太大又加上房里黑不隆咚的,碰的一声杏儿摔倒在地上。
&ldo;杏儿,你不要怕。可是摔到了?&rdo;我的头用力一偏,躲过音尘绝的沾了胶水般的嘴,出声抚慰杏儿。摔得那么响肯定摔得很痛,连呼痛声也没有,估计是让音尘绝吓坏了。
&ldo;夫人,奴婢没事,奴婢告退。&rdo;杏儿急道,然后从地上起来带上门出去了。
这下可好了,让杏儿当场撞了个正着。之前还在问我没有看到音尘绝和我同房。刚才说话的当儿,衣服已经被音尘绝给退了去了。
&ldo;夫君这样怕不好吧。&rdo;我双手抵在音尘绝的胸膛上冷道。
&ldo;季素素别忘你是我的妻。&rdo;音尘绝淡淡的声音听起来有丝暗哑。
我的妻,我的妻……脑中我的妻三个字像是电影中一直在播放回放镜头,重放重放又重放。
&ldo;昨天不是还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怎么今天就要在这床上跟我合欢?别说你心里爱的是她,跟我只是身体的需要。&rdo;我酸中带讽道。
音尘绝沉默以对,然后忽地一下抓起我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按在头顶。嘴攫住我的唇,吻的急切而猛烈。
我没有再做任何的抵抗,一是抵抗也是枉然,二是现在我是季素素,他的妻,行周公之礼是正当的,我不得不从之。
我想让自己尽量的麻木,不去感受。音尘绝的吻慢慢的轻柔起来,从唇上一路吻了下去,颈子,锁骨,前胸,然后落在了我的胸上,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在我身上细细的抚摸起来,我慢慢的起了反应,身体从僵硬变得软起来。我的身体和我的思想背道而驰。
忽的一下音尘绝把我翻到在面,我趴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从我背上一直滑到臀上,在臂上画着圈。牙齿轻咬我的耳垂,湿湿的热气呼在耳内,引得我身体一苏麻,偏过头想要躲开他的呼吸,音尘绝把我的头固定住就是不让我躲开。耳垂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的脚背也不由自主的崩得直直的,身体开始在音尘绝身上蹭起来。被音尘绝松开的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抓起来。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欲滚滚而来。音尘绝还在继续点火,我受不了的低低的呻吟起来。
房里我和音尘绝沉沉的喘息声和我的低吟交叠起来。肌肤密切的磨合,感觉全身的温度不断的上升。
突然音尘绝再次把我一翻我又再次倒在了他的身下,一个挺身进入了我。我全身一阵轻颤,惊呼一声。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了音尘绝的肩膀腿也缠上了他的腰。跟着他一起沉浮。
音尘绝像一只久没沾腥的猫,食髓知味了般,一直做到我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音尘绝又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里。要不是身体酸痛和被子上他留下淡淡的熏香,我甚至怀疑我做了一场春梦。
在床上另一头找到皱巴巴的里衣,正想穿想时,杏儿推门进来,在门边轻唤&ldo;夫人,您可醒了?&rdo;杏儿是来看我有没有醒来的。
&ldo;杏儿进来吧。我醒了。&rdo;放下衣服。
&ldo;夫人,您醒了啊,我来看了你六次了,您终于醒了。&rdo;杏儿走到床边道。声音大了起来,已不似刚才的小声。
&ldo;杏儿,我要洗澡。&rdo;感觉一身黏乎乎,昨晚出了一身汗。
&ldo;好的,奴婢早就为您备好了。&rdo;杏儿的话让我一愣。
&ldo;嗯。&rdo;杏儿出去了,我又躺了下去。
一会杏儿就把洗澡水给送了进来,杏儿刚想拉开床幔来服侍下床洗澡。
&ldo;杏儿,你出去给我弄点吃的,洗澡我自己来。&rdo;我出声止住杏儿道。
&ldo;好的,夫人,奴婢这就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