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晏松了松搂着她腰肢的长臂,坐起身应了声。
常晏这副样子令苏阮有些惶恐,她嗫嚅着道:“昨夜妾身没有做什么吧……”
她都不晓得是怎么爬上榻来的,她也不记得自己有梦游的坏毛病啊。
常晏眯眼瞅她,将她搂入怀里,勾起她的下颌迫使与之对视:“昨夜你就是这样抱着我的,若不是我阻拦,你怕是要……”
听到这苏阮忙捂住他的薄唇:“妾身明白了!明白了!”
接下来的话她一个字也不敢听,她知道昨夜定是她做了什么坏事,松了手后,苏阮暗自唾骂着自己。
少顷外头叩门声响起,采青与几个婢子站在门外喊着:“相爷,夫人,你们可起了?”
“起了,都进来吧。”常晏搂着苏阮纤腰的手未曾放下。
采青携着婢子一同入内,挽起帷幔勾在玉钩上,入眼便是一对鸳鸯缱绻的模样。
采青对此视若无睹,命婢子将铜盆摆好后又收拾了苏阮要换的衣裳,还把常晏所需的药也给摆好了。
做完一切采青对着苏阮福身道:“夫人,有什么吩咐奴婢在外头,您唤奴婢便是。”
说罢采青就招呼了婢子一道走了出去。
苏阮红着脸低着螓首,她轻推了推常晏:“快放开……”
常晏依言松开了她,苏阮得了自由转过身拢了拢身上的亵衣,起身越过常晏,绕到画屏后更衣。
外头采青正捂着嘴跟别的婢子窃窃私语。
一名婢子打趣着说道:“采青姐,你瞧相爷和夫人多恩爱啊,相爷他受了伤也……”
“去去去,一天天的胡说些什么呢。”采青斥着那婢子,遂又道:“不过这回啊,相府倒是有的盼头了,咱们那,擎等着小主子出世吧。”
内里苏阮更衣后,草草洗漱一番就拿着上好的金疮药为常晏上药了,经了一夜常晏胸口的伤结了一层淡淡的痂,苏阮不敢松懈,小心翼翼的为他上药。
常晏蓦然出声:“今夜带你去逛花灯会。”
苏阮一愣,为他掩好亵衣说道:“可夫君你的伤未愈,若是出去怕是不好吧?”
这才将将过了两天,再怎么强健的人身子也不会好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