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殃平时是不被允许触碰身体的任何部位的,他的手通常只能握拳放在身侧,但有些情况例外。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主人对哪里表现出感兴趣他就需要自己凑上去给主人玩弄,比如贺池想玩奶子,他的手就可以托住奶子,或者贺池想要打小逼的时候他就得自己扒开撅起来让他打的更方便。
但他也不是每次都能猜准主人的心思的,贺池总会给一些错误的暗示借此发难,然后理直气壮地给他“上规矩”。
主人不在身边或者不想碰他有时候也会让他自己弄,不给道具的话就是默认不能借助道具,但不管怎么样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私自高潮的惩罚很难受,他不喜欢。
林殃扶着沙发跪直了一点,像一只翘起了前腿的小母狗。
他伸出手探进两腿间,轻轻揉了揉阴蒂然后手指探进去把肥鲍撑开,里面又湿又软,骚哒哒地簇拥着里面的手指,水很快就顺着滴下来流到挂在大腿上的内裤里。
“呜、啊哈……”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林殃趴在沙发上两条腿几乎缴在一起,一只手手指在女穴里飞快地抽插,另一只手拉着内裤握紧又松开。
“咿呀啊啊——好舒服、小母狗要高潮了……呜呃啊——”
快高潮的前一秒林殃飞快地把手抽出来,“啊啊啊——”红色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很难想象一个被玩得熟透的软鲍平时是怎么做到紧紧闭合不流出一滴水的。
花穴里的手指都不在了他还是下意识的去追随快感上下扭动着屁股,什么也吃不到的软逼不甘心的突出一滩蜜液后慢慢收缩起来,像闭合的花苞。
身体还处在发情期却连高潮都不被允许,再加上皮肤疯狂渴望被触碰却得不到半点安慰逼得林殃眼眶发红,他揉了下眼睛想到上个月这个时候他明明还被贺池抱着窝在被子里睡觉就觉得好委屈。
等身上反应逐渐消退林殃也缓过来了些,他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擦拭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林殃轻轻托起被锁精环控制住的阴茎,慢慢从前面一直擦到后面一张一缩的屁眼。
等全擦干净之后他用手套着内裤的一角塞进闭合的女穴里,然后将外面的布料团成团夹着腿又来了一发。内裤边缘细线缝住的地方擦过缩在里面圆圆的阴蒂和尿孔,林殃惊叫了一声捂住肚子。
“小母狗又、又漏尿了——呜呜……啊——想尿尿了、好难受……”
他失神了一会儿把内裤拽出来拿在手上,怎么会漏尿的……明明尿意不是很严重啊。
这下内裤是真的湿透了,林殃一点点把它塞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快抵到嗓子眼了。
“呜……”
舌头委委屈屈地缩着还是避免不了碰到紧挨着花穴的那块湿的最严重的布料,淫水和尿液的气味充斥着口腔,林殃爬到垫子上跪好,只希望秦少爷能快点回来。
秦榕跑出来之后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凭借本能往前跑,却误打误撞遇到了……牵着“狗狗”出来遛弯的的李鞘。
更巧的是,那只四肢都被固定住浑身潮红,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人他认识。
李鞘也看到他了,他绕了绕手上的狗绳,被牵着的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由于秦榕带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他本是没认出来,看到后面跟着的人了然的挑了挑眉。
“这不是秦少爷吗?怎么了,贺池连狗狗都管不好就任由你乱跑?”李鞘眯着眼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
秦榕被吓的猛地后退一步,他以前虽然和李家这位接触的少,却也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他牵着的人更是增强了传言的可信度。
李鞘见他躲开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的示意了一下秦榕身后跟着的人:“不如和贺池说把秦小少爷送给我吧?”
秦榕这才发现后面竟然有人,看着眼前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他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必须依附主人才能存活的宠物,离开了保护圈他可能连流浪猫都不如。
秦榕看向带着保安看着他仿佛在等他做决定的人,最后还是服软了:“我要跟着贺少爷,我要回去。”
吴岳闻言点了下头,他说:“贺少爷让我先把人带回去,失陪。”
贺池在楼上坐了一会儿便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应了声进来。林殃把门打开后没动,他看向身后的秦榕微微偏了偏身。
贺池嘴角勾了一下,小狗吃过一次亏长记性了。
秦榕低着头却能感觉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两条腿里似乎灌了铅,过了许久才不情不愿的走进去。他的帽子和口罩在进门的时候拿掉了,脸上的巴掌印张牙舞爪的异常明显,贺池视线从他肿起来的脸上掠过,在他站定之前只是看着没说话。
林殃在后面把门关上然后乖乖爬到贺池脚边跪好,内裤撑的他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小脏狗。”贺池掏出一块手帕帮他把口水擦掉,然后随手把手帕扔到地上。
“秦榕,”贺池平静的看向站在一边无比难堪的小少爷,“把衣服全脱了,用嘴把手帕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