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兮晚便听从吩咐停下来。
裴瑾风抬手揉了揉眉心:“伺候本王宽衣沐浴。”
盛兮晚也不提换衣裳的事,就穿着那一身可笑的舞衣,上去替裴瑾风宽衣。
她如此不在意自己穿着什么,受到了如何的羞辱,裴瑾风反而一下子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盛兮晚服侍裴瑾风沐浴更衣过后,裴瑾风便坐在床榻上,眸光深沉地看着盛兮晚:“服侍本王。”
这个服侍是什么意思,不用再仔细多说,便能明白。
盛兮晚依旧是平静地上前去,双手搭在了裴瑾风的肩膀上,轻轻一用力,就将裴瑾风推到了。
然后,她欺身上去,服侍裴瑾风。
这种情景,从前倒从没有有过。
裴瑾风即便紧紧盯着盛兮晚,心中全是不痛快,却也忍不住有了反应。
盛兮晚也十分卖力。
一宿欢愉。
可等盛兮晚累得沉沉睡去,裴瑾风却反而越发清醒。
他侧头看住旁边的盛兮晚,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听着她均匀地呼吸,心中却不知怎么地,陡然生出一种感觉来:有什么东西,变了。
可他不愿去深思,不愿去多想。
只觉得一想,胸口就疼闷得难受。
最终,裴瑾风也合上眼眸,只是却依旧难以入睡。
第二日,裴瑾风被召入宫。
不过,不到两个时辰,消息就传来了,裴瑾风暂居宫中,教养陛下。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盛兮晚第一个反应就是两个字:“软禁”。
陆云凤害怕了,所以她软禁了裴瑾风,将裴瑾风牢牢地扣在手中,让裴瑾风的那些同党投鼠忌器。
也是为了不让裴瑾风继续和那些同党互通消息。
不得不说,陆云凤简直是愚蠢。
她这样,能起一个什么作用?
杨嬷嬷临危不乱,略一思索就吩咐下去:“府里内外,关上大门,不许随意进出,各个院子的人,也不许随意走动。什么时候王爷回来了,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这个时候,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靖王府的。
但凡他们这边有一点差错,那只怕就要被抓住,当成是对付裴瑾风的缺口!
等吩咐完了,杨嬷嬷便看向盛兮晚,眼神多少有些征询的意思。
盛兮晚知道杨嬷嬷这是心底也有些慌。
于是她缓缓出声:“嬷嬷,除此之外,还需要把手住王爷书房,以防有人心怀不轨,构陷栽赃。”
“再则,咱们府上不可露出半点不满。王爷只是暂住宫中罢了。”
既然陆云凤还没撕破这层脸皮,那么也就不能由王府这边传出什么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