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盛兮晚想往后退:“奴婢这就去给王爷灌汤婆子。”
裴瑾风声音既冷又淡:“太慢,你来。”
盛兮晚僵在原地。
“你的母亲与弟弟……”裴瑾风只说了这么几个字。
盛兮晚心头那口气就泄了。
她认了命,抿着嘴唇,从床尾上爬上了榻,然后钻入被褥里。
自然,离裴瑾风是极远的。
裴瑾风冷笑一声:“靠过来。”
盛兮晚只能挪。
最终,快要挨着裴瑾风的时候,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裴瑾风闻着盛兮晚身上的味道,忽然伸手过去,握住了盛兮晚的腰肢,手指捻动:“如此僵硬,半点诱人也无。”
盛兮晚声音染上了一丝颤:“那就请王爷饶了奴婢罢。”
裴瑾风声音更冷了,手指也微微用了些力:“盛氏,本王很想问你,太子你瞧得上,陆家兄弟你瞧得上,连那些狱卒你也瞧得上,为何偏偏对我——却如此?”
盛兮晚愕然瞪大了眼睛:这些话是什么话?
但她也敏锐觉察,裴瑾风这是有些恼怒,她腰间软肉还在他手里,他一动,她连尾椎骨都麻了,根本不敢造次,只能轻声道:“奴婢不明白王爷的意思。但奴婢以为,奴婢卑贱,实在是不配王爷。”
裴瑾风却蓦然收回了手,翻身坐起:“滚!”
盛兮晚不知裴瑾风为何忽然如此,但却如同得了赦令,连忙跌跌撞撞跑下床榻,又赶忙退了出去,一路跑回自己屋里。
直到关上门,盛兮晚的心,还在砰砰砰跳得厉害。
双喜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回来了?”
一直不都是盛兮晚守夜吗?
盛兮晚勉强笑了一笑:“没事,就是王爷那边今天不要人了。”
一夜无眠。
第二日盛兮晚便接了如玫传来的消息:“王爷说,让你每日去苏姨娘那边学学,怎么……伺候人。”
如玫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盛兮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