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照看弟妹才是,大哥换岗之后,再来讨饶!”
“到时一定与大哥一醉方休!”
阐勇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他们为何要袭击多宝的人?”
雷同他们皆是坐在桌前,听了戚福从阐勇那打听来的消息,一个个很是不理解。
“若是求财呢?”
伯言的反问更像是回答疑问,不过戚福摇摇头。
“求财也不会如此铤而走险,反而是自寻死路。”
“若是换做另一个问题来看待,比如换做是你们,若是对他们动手,是为了什么?”
戚福换了个角度抛出问题,这倒是让在座的一番思索。
“无非就两种,一种是为了求财,另一种就是害命。不过都是死路一条,想来多宝能做到如今的势力,又怎会如此简单?”
“害命不也得有个说法才是,不可能凭空就有了不死不休的怨念!”
戚福思虑半天,怎么想都显得做法太粗劣,更像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又有什么是逼着这些人不得已动手的呢?
倒不是戚福闲聊无聊,把手下聚在一起聊天打屁,而是早上才收了多宝的钱两,之后就发生了袭击,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很多问题都指向了他,如果不想,还在麻痹大意,只会惹祸上身不可。
多宝行事很低调,难不成知道马车里边放了钱两,临时打定主意才做的?可如果是这样,马车就在戚福院外,为何不动手?
越想越觉得凭空猜测的都是吓唬自身,戚福喊下人送来嘎豆,打发一下时间才是,这样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院外再次来了马车,听着外边停下马车的吆喝声,戚福心想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凑着时间来他这里是吧?
已经有下人去看,戚福也懒得起身,等着下人把人迎进来。
等了些时间,人才来到屋前,戚福转过身往外看去,言博怎么来了!
“言大哥!”
“这地上的血渍!”
戚福笑着出去迎言博,言博一脸慎重的指着地上,再看看戚福的脸。
“有人来闹事,被手下的人打跑了!”
言博似是不信戚福的话,余光打量着四处,看着雷同跟伯言走了出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难道言大哥是觉得阿福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成?”
言博没有转身走,已经是鼓足了勇气,他只是个商人,既不想卷入争斗,更不想跟打杀之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