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妖兽操到子宫后潮吹,被灌精、含着成结的肉棒睡觉(H)
热,痒。
鼻端的腥甜气味愈来愈浓,最后纠成了野蜂蜜一般的甜,熏得她脑子都黏黏糊糊的。
下身的被侵入感还在继续,娇小的女孩被银色皮毛的狐狸妖兽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臀儿高高翘起,腰肢被祂带着粉红肉垫的前爪摁下。
许是被那根本就不应该插进人类花穴的肉棒顶得难受了,她呜咽着想往前爬,腿间湿淋淋洒下一串水珠儿打湿地面,又被拖回去,按在腰间的力度还更强硬了些。
妖兽的气息扫在她已经布满晶莹汗珠的后背,炽热的,带着肉欲和痴迷。
“妳可不能临阵脱逃。”
这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景。身体看上去还未发育完全的幼小人类趴在身形庞大的妖兽毛绒绒的胯间承受着祂的情欲,翘起的小屁股因为无力,一下又一下地顺着祂的顶撞打着摆子。
那粉嫩的股间溢满了春水,若是从背后看去,还能从妖兽在地上扫来扫去的银色长长尾巴间看到那被赤红色肉棒撑开的嫩红肉缝里,淫水开了闸一样泻下的景象。
偏偏他们身旁还飘满了梦幻的白色光点,童话一样的明暗闪烁间让这般场面更显荒唐。
“幼崽,不要流那么多水。”祂还是那种矜贵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下流得可以:“吾的生殖器要滑出来了。”
……不是我想的啊。
白莲华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催情的香和被兽奸弄的荒诞感将一切快感都放大到极致,就连被祂的毛发蹭过都能让她下身愈发贪吃的淫穴又泻出一波水液。
她的手无助地撑在地面上,指尖都抠得泛白。
明明柔嫩的掌心和膝盖都被粗糙的岩石磨破了,疼痛却不能带给混沌的脑海半分清醒。
轻点,不要那么大力。她想这样说。但是吐出来的只有带着媚调的求欢。
“进来……呜嗯,里面……”
于是贲张的凶器如她所愿,大力地叩击花心,细小的宫门被龟头顶得凹进去,不断分泌着润滑的水液又柔媚地含着,极尽所能地欢迎这个危险的入侵者。
妖兽被那张开一点的小口夹得心烦意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那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物空虚地得可怕,时刻提醒着祂的肉欲还没有得到满足。
于是祂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大,直撞得女孩儿的软臀抖出一波又一波肉浪,臀尖粉粉嫩嫩,上面的液体白的白透明的透明,黏黏糊糊地全混到一起。
“……进去了。”妖兽的低语响起在她耳边。不知道撞了多少下,随着身下雌性的颤抖,那根长得恐怖的鸡巴总算攻占了小巧的子宫
“别…啊哈……太深了,会坏掉的嗯……”
她上下都在流水,女孩哭得身子都在一抖一抖,一头青丝散开得到处都是,头无力地垂下,还能看到自己的奶子晃着,奶尖都淫荡地翘起。
她身上的香甜将可怖的妖怪迷惑,湿漉漉的舌头舔上那白嫩雪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突出的一节节脊椎都被带着细小钩子的软肉一下又一下地摩挲,麻痒裹挟着快感汇入巨大的洪流将她淹没。
……
被干得昏昏沉沉的女孩已经辨认不清高潮了几次,又被这个可恶的狐狸日了多久,只知道在她手软得终于撑不住地面的时候这家伙总算射了出来。
“等等,那个……”
没等她说完,她忽然想起来的东西就这样顶在小穴口,随着肉棒的一跳一跳迅速膨胀成结,又好死不死地挤压着那穴里最敏感的一点软肉。
“好舒服……要坏掉了…啊哈,射进来……”
似乎有根弦忽然崩断了,她开始用最后的力气扭腰,破碎的语段已经拼不成句,一大半含含糊糊地随着津液一齐流出唇外。
“真是个放浪的小美人。”祂低笑着。
深深贯穿淫穴的粗硬鸡巴还在勃动,对于繁殖的准备时间长得令人害怕,被作为精子容器的雌性却浑然不觉,只知道呜咽套弄。
——直到含着生命本源的精液终于争先恐后地被送进女孩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