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把事先准备好的手绢拿出来,时刻准备着,要流出来的鼻涕。
花倾月边嚎,边对洛川说,“怎么办?怎么办?我把我娘的哨子弄丢了。
我醒来时它不在我的腰带上,我屋里屋外都找了也没找到,我还去了醉仙楼,还是没找到。
洛川,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可是我娘唯一一件进月清坊以后留在身边的东西。
我娘说那是她对过去的念想……”
花倾月哭的泣不成声,说话口齿不清,到洛川耳朵里就剩,唔啊,唔啊的一大串。
他握着花倾月的肩膀,面对着她,“慢慢说,慢慢讲,你这样边哭边说我听不清你到底在说什么。”
花倾月就一字一顿的重新说,“我,把,我,娘,的,哨,子,弄,丢,了……”
这回洛川明白了花倾月到底想说什么,“你是说你娘的哨子啊,它在我这里。”
说着从衣服里拿出哨子给花倾月看。
花倾月瞬间停止了哭泣,她一把抓住哨子,全然不顾这哨子,现在是戴在洛川的脖子上,把洛川又拽向自己近了一点,两人的脸此时只有一指的距离。
洛川瞬间脸红,大气不敢喘,怕她闻到自己早上吃的韭菜盒子的味道。
而关注点全在哨子身上的花倾月激动万分的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高兴过后,花倾月瞬间变脸,“这哨子怎么跑到你脖子上去了?”
洛川想解释,但是又不想张嘴,就用手捂着嘴说,“你昨晚送我的。”
花倾月说,“哼,不可能!
这是我娘的东西,我怎么会送你?”
洛川捂着嘴继续说,“是真的,你那晚喝醉酒,在揽月楼的阁楼上说的,希望日后还能有人,在你在外面鬼混忘记时间的时候,能够吹哨子叫你回家。
然后你就把它送给我了。”
花倾月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都喝成一摊烂泥了,怎么上得去揽月楼?
而且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的。”
洛川说,“这说来也是奇景,你明明已经喝的六亲不认,但还是拼了命的往揽月楼上爬,居然还爬上去了,我在下面看的胆战心惊。
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难道没有觉得浑身酸痛,手指甲里面全是污垢?”
花倾月回想,起床后活动了几下,确实浑身酸痛。
手指甲也如洛川所说,里面黑漆漆的,她以为是自己喝醉了跑去桃林抛沙挖土去了,以前喝醉她也没少干过,她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喜欢去桃林掘土。
洛川见花倾月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里面还有点残余。
赶紧补充,“不信,你自己去揽月楼外侧看看,上面肯定还有你的爪子印。”
此时的花倾月内心已经动摇,她抬起头看着洛川,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说谎的破绽。
但是洛川不给她观察的机会,“你知道你是怎么下去的吗?
是我把你背下去的。